樣過。。。”我越說越激動，已經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了。奇蹟，我居然看到他臉上露出絲絲微笑，心更暖了。默默地吶喊著：我終於可以和兒子相認了！我終於可以和兒子相認了！

“不要再叫我四爺了，我受之有愧，叫我胤禛吧。”

從來，我只有在心裡叫著他的名字。而今，從他的口裡得到應允，我興奮得不知道該怎麼表達，只連連稱好。當那句，“胤禛！”叫出口的時候，淚水再也控制不住了。

“皇阿瑪其實也很後悔。。。”他定眼看我想趁機會替他皇阿瑪說情，心一下子涼了。真不知道他來是告訴我他可以接受我這個額娘還是為了他的阿瑪才裝作能接受。

細細想想他當初聽到那些話時的反應，他根本不願意接受，哪裡才過個把月就能接受的道理？是我自己太天真了。

“如果你是因為你阿瑪才肯認我的，那麼四爺，沒那個必要！”對兒子我只有疼愛，可是今天我真的很難受，實在忍不住生氣。

或許是我的語氣太重了，他的面色變的很難看。沉默一陣，他才抬頭看我，極認真說，“我從來不習慣向人解釋，懂我的總是會懂的，不懂的說再多也無濟於事。可是，你不一樣，因為你是我。。。”

最終他額娘二字還是說不出口，雖說能夠理解，但內心的失落還是有的。臉上勉強的露出笑容，語調卻依然尖銳，“四爺的意思是要向我解釋？既然解釋無濟於事又何必再解釋。”

今天他很有耐心，不急不慢的說，“我信你不是因為要替皇阿瑪說情，是我真的信。世間之大，無奇不有，你就是一個傳奇，所以我信。”他稍微停了一下，眼裡滿是自責，“當得知你割腕的時刻我便信了。。。也許你會說既然信了，為什麼你醒來這麼久我都不曾來看你。那是因為我覺得對不住你，心裡愧疚，沒臉見你。”

“我也是有血有肉的人，這兩年多來你對我怎樣我是能體會的。我還記得四十五年的冬天，你為我縫製大衣，還在冰天雪地裡等我從永和宮出來。那時是感動的，就算誤會你企圖不軌還是感動的。這麼些年來，真要討好主子的哪裡有你這樣用心，不過是找些稀罕玩意兒罷了。”

“我和十三弟的生辰除了皇阿瑪是沒幾個人記在心頭的，而你，年年都要親手為我們做生辰禮物。這些點點滴滴，我雖總表示滿不在乎，可心裡是感激的。有時是想，你會不會真有企圖，可是每每穿上你做的衣物又總是覺得很暖。”

從他的眼底我好像看到冰山在消融，化作點點晶瑩，而我的心彷彿也在融化，只不過是化作蜜水，甜甜的。眼淚又不爭氣的開始掉了，“我欠你的又豈是這些能彌補的呢？如果不是我離開了，你又怎會是如今的個性。胤禛，是我對不住你！”

他的淚終究是沒落下的，果然是男兒有淚不輕淌。“你沒對不住我，真正對不住我的是那個下毒之人！”他恨恨的說，“這一切我都會查個水落石出，他所施加於我們身上的痛，我定讓他加倍償還！”

下毒之人。。。想到是初雪，我的心還是痛的。“不用查了，她已經死了。”

“死了？”他很不甘心，像是要他親手殲滅那個人他才能解恨。那麼我呢？她死了我有解恨嗎？為什麼她得死給我帶來的是痛呢？

“是初雪！雖說她沒有承認，可是能下毒又不會被查到的也只能是她了。所以一切都過去了，不要因為仇恨而讓自己活在痛苦之中。人生短短几十載，何不無憂無愁的過呢？”

他靜靜的想了一下，說了句出乎我意料的話，“既然你都覺得人生短短几十載，要無憂無愁的過，為什麼不肯原諒皇阿瑪呢？”

勸別人總是有很多理由，可是那些理由卻不能讓自己信服。“我和他的事你是不能明白的。”除了這樣回答，我真的不知道要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