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的強姦案,墨謙人毫無防備,中招的徹底,事情鬧得很大,在“罪證確鑿”的情況下,所有人都在指責墨謙人。
墨謙人卻在一片指責中有條不紊的找出證據為自己洗清罪責,於是反過來製造這一切的賀淼引起了更大的指責聲,而在後面墨謙人一言不發的高考完畢選擇美國哈佛並且很快離開之後,不明事情真相的人都以為是賀淼故意陷害導致墨謙人選擇離開,賀淼在墨謙人去美國之後也去了英國,並且直到現在才回來這麼一次。
不管如何,京城那一塊地,已經成了賀淼站上去都覺得尷尬難堪的地方,那一次事件磨掉了他的狂妄,磨掉了他的自大。知道事情真相的人永遠比不知道的人少,就像懂得理解別人的人永遠比擅自揣摩臆想的人少一樣,就連他懷疑沐如嵐都被當成是在報復墨謙人。
賀淼沒有說話,只是摸摸口袋,又摸出了一根菸,剛剛叼在唇上才反應過來這裡不能抽菸,於是又塞了回去。
“你喊我出來什麼事?”賀淼問道,不想跟他繼續那個話題。
提到了這個,董棋神色嚴肅了起來,“夜舟聽說歐凱臣和劉棉曾經一直不承認罪責,後面又突然承認了,但是再後面又不承認,覺得有點奇怪,讓我有空過來看看。”
“……蘇澄湘博士說他們是刺激太大導致心理崩潰引發的精神錯亂。”賀淼說道,他也覺得奇怪,但是他終歸不是心理學家,雖然在英國警校的時候也修過一點輔助用的心理學,但是終究是比不上專業人士的。
“是嗎?夜舟放假回來後一直在看國內外的犯罪犯罪案例,看到曾經科恩精神病院院長漢斯的催眠殺人就以為他們是不是也是被催眠了才突然變得那麼奇怪。”董棋搖搖頭,有些無奈的樣子。
賀淼神色忽的一動,下一秒又眉頭皺起,催眠……有誰能夠給他們催眠?似乎還是蘇澄湘的判斷比較符合現實狀況……
口袋裡的手機忽的響了起來,賀淼拿出來接起,聽到那邊傳來聲音,“賀先生,兩名罪犯在獄中自殺了!”
歐凱臣和劉棉,死了。
死亡,代表一切結束。
剪刀咔擦一下,剪下了一枝梅花。
沐如嵐看著還未開放的花苞,唇角勾起慢慢的往屋內走去,耳朵裡塞著一個耳麥,不多時,她聽到那邊的人在說,歐凱臣和劉棉在獄中自殺了。
沐如嵐腳步微微的頓住,自殺了……
賀淼的出現讓沐如嵐知道,一個案子不破,總會有前仆後繼的或者好奇連墨謙人都破不掉的案子,或者想要一蹴而就一舉成名,又或者單純的正義之士的人來企圖抓到真兇,而只要有人查,那麼一年兩年十年二十年,一點點的瓦落牆崩,總有一天會發現,這一切都是沐如嵐這個女人做的。
所以她將計就計,讓歐凱臣和劉棉甚至是歐家這些還欠她,但是未還的人替她頂罪入獄,只要證據確鑿,只要他們一句承認,那麼案件瞭解,再也不會有人對它提起興趣。
為什麼歐凱臣和劉棉會突然認罪,一段時間後又突然喊冤?因為沐如嵐的催眠術實在太半吊子了,即使她已經看書自學並且好好回憶漢斯當初企圖催眠她的感覺,不過事實證明,那玩意兒真的不是想學就學得到的,所幸他們一次認罪已經足夠了,接下去再喊也不過被認為對方受不住失去一切蹲大牢的打擊而神經失常罷了,沐如嵐想,這樣就足夠了。
只是沒想到,他們自殺了……
自殺了,也好,死人才會永遠守住秘密,否則保不準他們的喊冤又引起了誰誰誰的注意,霍家那些人禁不住霍婭藺的請求讓人暗暗調查,死了的話,就什麼都沒法追究了,只是……
為什麼會自殺呢?
沒有人知道。
寒風蕭瑟,一抹白色在夜幕下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