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被某些表現的很正常甚至彬彬有禮的變態所欺騙,靠近他們或者給他們點什麼幫他們拿點什麼。
那個朋友的兒子在去裡面拜訪一個曾經是國際天才醫生的變態想要用於寫論文的時候,就被對方那英俊的容貌,溫文爾雅的談吐以及幽默風趣的個性所迷惑,他心裡在驚歎,天啊,一定是哪裡搞錯了,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是三年前殘殺了十二名女孩並且奪取了她們的子宮的變態碎屍狂魔?
於是當那個變態醫生請求他幫他遞一杯水的時候,年輕的學者答應了,當他拿著水杯伸手過去的時候,被醫生猛然握住了手,拉扯了過去。
他被吻了。
然後被咬掉了一片唇。
舌頭差點也被咬掉了,如果不是那座監獄的君王及時出現的話。
那位朋友的兒子也徹底從一個對心理學充滿熱情的學者嚇得躲在了屋裡不敢再出門,他怕死了變態那種生物,太可怕了,那種肉被生生咬掉的感覺,真的太可怕了!
然而,他卻已經算是慶幸的了,住在變態醫生對面的那位曾經是模特的英俊的叫人臉紅心跳的男人曾經用極其巧妙的語言和演技把一個FBI實習女性成員給欺騙靠近,結果發生的可怕事件讓這個樓層的監獄裡的變態們都興奮沸騰起來了。
所以鑑於這些總是被表象迷惑的蠢貨們實在太蠢得無可救藥活該受罪了,那位君王不得不讓人在原本鐵欄牢門外全部加上了透明的塑膠玻璃,叫那些蠢貨靠近了也不會那麼容易死,髒了他的地盤,叫他看著礙眼。
聽到周市長說的這事,在場的人不由得艱難的動了動咽喉,要把沐如嵐送到那種地方去嗎?會不會太狠太惡毒了?在那種地方,就算沒變態也會變得變態起來的好嗎?
“我只是說說罷了。”周市長見氣氛緊張,不由得咧嘴笑了笑,“沐如嵐是中國人,怎麼也不太可能被送到國外去的。”中國又不是沒有精神病院精神罪犯的監獄。
“也是。”華芳吐了口氣,“那現在我們是決定要告沐如嵐了嗎?柯家那邊呢?”華芳知道了,他們的重點不是告沐如嵐殺人,而是要確定她是不是有病。
“柯老爺子要是發現他寵愛的外孫女竟然是個精神病人,應該會覺得面上無光不再理會的,所以我們在起訴的時候,可以要求法官那邊在開庭前讓心理醫生給沐如嵐診斷一下。”雖然起訴透過法律途徑是根本不可能成功的,因為他們沒有證據。
“那萬一沐如嵐沒有精神病呢?”金夫人突然出了聲,叫全場一下子寂靜了起來。
……
中午時分。
沐如嵐正在跟舒敏交接最後的一點工作,兩人坐在一張辦公桌後面,靠得很近,近到舒敏能嗅得到沐如嵐身上迷人舒服的馨香,叫人彷彿聞到了夏日暖融融的香氣,叫人有些暈乎。
“這個……慕華的鎏斯蘭學院的優秀生過去擔任三天小老師這件事,我已經拒絕了……”
“嗯……安排很不合理呢,從K市飛到京城要花不少的時間,只為了去講幾節課,那些學生不一定會乖乖聽講,暫時還不值得浪費時間吶……”
“還有這一份,要開會大家討論一下再做決定……”
“那這學期的修學旅行投票選項多一個阿爾卑斯山好不好?”
“……我不久前才決定高三年的修學旅行取消……”高三年級本來時間就安排的很滿課程很多,雖然基本都是複習的,但是別以為有錢人都是高智商的,隨隨便便就能考個好成績的,偏偏鎏斯蘭學院一年到頭的活動很多,導致高三年的學習時間似乎也大大的減少,所以舒敏才認為高三年級應該取消修學旅行,讓學生們有多點時間用於學習。
沐如嵐似乎一下子被這個訊息給驚住了,她瞪圓了漂亮的眼睛,微微張著小口難以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