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實打實喚出的炸屍油鍋有著本質的差別。
“差點被你騙過,我就讓你看看什麼叫做春雨貴如油。”只見張瑜手腕翻轉,炸屍油鍋隨著他的動作反覆搖跛,一場油雨說來就來,不過卻是屍油。
而炸屍油鍋也沒閒著,偌大的鐵鍋朝陰陽血硯狠狠砸去,那陰陽血硯雖然看上去威武霸氣,比起油鍋仍有過之;然而閻際凡終究是技不如人,血硯一碰即碎,根本不是油鍋的對手。
“啊!”閻際凡發出一聲慘叫,他身上的黑色鬼氣在油雨中搖搖欲墜,不停的蒸發散去,越來越少,最後淡得幾乎和沒有了一樣;油雨滴在閻際凡身上,冒起一絲青煙,滾燙如火星,在肌膚上留下一個小紅點,紅點膨脹,變成水泡。
閻際凡抱頭蜷縮在地上,他真的搞不懂為什麼這些人會把幾千年前的恩怨看得那麼重?做出一副生死仇敵的模樣,有他們年輕一輩毛線事嗎?沒有啊!
“魷魚,哦不,章魚。”胖子哀嚎間隙,還能出聲講和“我說咱們真的是沒仇沒怨,這場架不會打得太糊塗了吧,你可不要被人當了槍使啊。”
“你還有心情油嘴滑舌?廢你一手,權當利息!”張家對後代的教育遠遠不是閻際凡能夠想象的,可以說每一個張家人的心態都和星航之前年代的太陽國人一樣,亡我之心不曾絕。
炸屍油鍋在空中翻滾幾周,朝閻際凡飛射而去,它的落點恰好就是閻際凡的雙腿膝蓋處;雖然說是廢掉一隻手,但生死殺伐,哪裡會跟你講道理,殺與不殺尚且只在一念之間,何況是不傷性命的打擊。
“媽的,玩真的?”閻際凡身子一顫,雙腿處涼颼颼的,他沒想到張瑜不只是想教訓欺辱他一頓,更是想廢了他這個閻家嫡系天才,心思好生歹毒;看來他早就已經準備好了今天的伏擊,如果閻際凡猜得沒錯的話,廢了自己的雙腿後,張瑜也不會放過他。
那不過是張瑜放出的煙霧彈,想降低他的警惕,然後一擊擊殺,讓閻際凡連保命底牌都來不及出;至於殺人這件事所帶來的後果,不管是栽贓還是偽造現場,甚至是準備不在場證明,反正張瑜肯定是已經安排好了。
閻際凡從來都是屬於腦子很好用的那一批人的,那口鐵鍋果然在距他三丈處時突然改變了方向,直取他面門而來,張瑜這是想幫胖子的腦袋開瓢啊!
生死一瞬之際,胖子周身散去的鬼氣再次凝聚,掀起了無邊颶風,黑色的鬼氣眨眼間就籠罩了整個地下車庫,什麼都看不見了!
叮!
張瑜猙獰的面部變得僵硬,臉上的笑容此時顯得尷尬了不少,他能感覺到炸屍油鍋並沒有砸在血肉之軀上,而是和某種堅硬的物體發生了劇烈的碰撞,怎麼可能會有人來就閻際凡?這不可能!
然而接下來的聲音,卻讓張瑜徹底怔在了原地。
“我去,還好及時突破,不然家裡恐怕要亂套了。”閻際凡的聲音無比嘹亮,傻子都能聽出其中的炫耀之意,哪裡還有半點之前的狼狽?
鬼氣散去,視野再次恢復正常,然而張瑜對面已經不止一個人了。
只見閻際凡身旁矗立了一個一丈大小的惡鬼,它的頭上冒著綠色的火焰,火焰高達半丈,像蠟燭一樣燃燒;除了正常人的雙眼之外,惡鬼的頭頂和下巴上都各自長了一個眼睛,人身鬼爪,爪中持有一根一丈二長的混元霹靂巨錘,好不兇殘!
“嗔邪夜叉!”張瑜失聲驚呼,他下意識的就想用出底牌,徹底解決掉閻際凡,然而遠處一股奇妙的氣息卻讓他愣住了片刻,隨後他心中暗歎,看來那邊情況也有變啊。
算了,受人之託忠人之事,這次就先放過這個好運的胖子吧。
“小叉子,給我****!”閻際凡一聲令下,夜叉憑空消失,再次出現時已經到了張瑜上空;混元霹靂錘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