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風在金店裡看了老半天,不知道買什麼好,戒指吧,有特殊意義,耳環吧,柳如雲從沒戴過,項鍊吧,他又覺得唐突。最後實在沒辦法了,問了問買金飾的小姐,那位小姐聽他把情況一說,就建議他買一個金佛,是開過光的,純二十四k金。後來文風選了選,挑中個喜氣洋洋的彌勒佛,不重不輕,戴著正合適,花了二千塊錢,其中含開光費。
文風到一中的時候,門衛熱情地和他打招呼,學校臨近開學,已經有教職工提前安排各項事務了。文風看著熟悉的大樓,熟悉的草木,心裡暗歎,自己才剛熟悉這裡,就又要離開了,不得不離開。每次他要轉一次學,面對上一個學校,都免不了有些傷感,他合何嘗不喜歡平淡安靜,但是現實不允許。
文風走進教師宿舍樓的時候,感覺很安靜,這裡除了一些外地的老師提前到來以外,本市的都是開學前天才來。他往柳如雲的宿舍走進,那裡正傳來一陣兒剁菜的聲音。文風笑笑,心想,有口福了。他走到門前,禮貌地敲了兩下,門一子被推開,閃現出柳如雲美麗的臉龐,就聽她說道:“怎麼,跟姐姐還客氣啊,快近來吧。”說著,把文風手裡的澱粉接了過去,金佛文風裝在衣兜裡,準備適當的時候再拿出來。
柳如雲穿著隨意,一件黃白色的高領白衣,頭披在其上,閃著光澤,牛仔褲,腰環櫥衣。她穿這樣的打扮很少見。文風正在看,就聽柳如雲說道:“怎麼了,沒見過我穿成這麼吧,其實在家裡的時候,我經常這樣的。”她把宿舍稱呼為家。柳如雲不是a市的,是山東那邊的,因為考上這邊的大學,畢業後分配在這裡,所以,就留了下來。
“如雲姐,這現在的樣子也很漂亮!”文風由心讚語。
“呵呵,是嗎,不像個家庭主婦嗎?”柳如雲笑著說。
“家庭主婦,像你這麼漂亮的,可不多。”文風回答。
“是嗎,那我一輩子這樣,給你做飯,你喜歡不喜歡?”柳如雲突然扭頭,目光直辣辣地望著文風。
文風一楞,把頭轉向了別處,嘆了一聲:“只怕今生無緣了。”
柳如雲轉回頭,繼續做菜,屋裡的空氣明顯凝結,有些黯然。過了一會兒,柳如雲把菜吵出來了,擺上桌子,六個菜,三葷三素,搭配有秩,顏色相融。她有開了一瓶白酒,道光二五。
文風見狀有些詫異,說道:“姐姐,怎麼喝這個,還是喝紅酒吧,若是沒有,我就出去買。”
“不,就喝白酒吧,一是補慶祝你去年期末考年級第一,二是紀念你我的相識,三是為了那晚你講的故事,四,我一會有些話要對你講。”柳如雲表情很專注,說了幾條理由。
見她這麼說,文風也不好拒絕,只是心裡更詫異。柳如雲倒上兩小杯酒,坐到文風對面,舉起小杯子,說道:“來,姐姐先為你慶祝去年考第一的事兒,算是補的。”文風舉起來,和她碰了一下,準備輕喝一口,卻見柳如雲一飲而盡,臉上頓時浮現紅暈。文風也只好喝了。
“第二杯,紀念我們的相識!”說完,沒等文風和她碰,就又幹了。
“姐姐,你怎麼了?”文風舉著杯子,忍不住問道。
“沒什麼啊,今天高興,能和你在一起是最開心的事情了。”柳如雲兩杯酒下肚,心裡話也說了出來。“快喝啊!”文風只好又喝了。
“第三杯”她正要說,突然看見文風的樣子,“好了咱們喝慢點,你嚐嚐我的手藝。”
文風聽她這麼說,頓覺送了口氣,拿起筷子吃了幾口,不由地舉起了大拇指,稱讚起來:“姐姐的家常菜做得比飯店裡都好,香而不膩,嚥下之後,嘴有餘味。姐姐,你跟誰學的?”
“哦,你高捧姐姐了,不過,只要你愛吃就行。做菜嗎,當然是跟媽媽學的了。”柳如雲回答,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