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十幾個打手聽他這麼一說,臉上也是一鬆懈,再向文風看去,不就是個很普通的少年嘛,上就上。想到此,當前一人舉起砍刀,就衝了過來。有一個人帶頭,其他人的膽子也就被帶上來,那十幾個人都圍了過來。酒店經理見狀一陣兒奸笑,不動聲色地退回了後面。
此時就見門口俏立著一個少女,身旁還有幾個女孩子,她看到屋裡的情況,神色焦急,大聲喊道:“文風!小心啊!”想衝進來,但被身旁的同伴拉住了,幾個女孩子臉上也被嚇都蒼白。這些養尊處優的大小姐,哪裡見過這樣的場面。
十幾把砍刀揮舞了過來,其勢洶洶,卻見文風陡然幽幽一笑,迎著過來的一人就迅疾地衝了過去,單手直接握住了他舉刀的手,另一手用力拽住了那傢伙的衣領,接著背轉身子,往地上一矮,手裡加力,竟把那人摔了過去。就叫那人背部狠狠地砸在地面上,手裡的刀‘咣噹’落在旁邊。
文風沒去看他,又快地抄起那把砍刀,翻轉刀背,用刀背又狠狠擊向一個打手的臉,那打手的砍刀正要落下,就覺得臉上傳來一陣巨痛,嘴裡忍不住吐出幾顆牙來,身子被打得連連後退,不住痛叫著。他的身體直撞地後面跟著的人一陣大亂。這麼小小的屋子,十幾個人一湧而上,當然施展不開。況且他們的身手哪裡比得上那些混跡黑道的大漢,此時文風已經經歷過多次的拼殺場面,而且又在殺手的夾擊下能全身而退,身手自然大近,與以前不能同日而語了。
十幾人上去就被文風打倒兩個,又被碰到幾個,場面一時有些混亂。剩下的打手,這時看到文風,當時消退掉的恐懼又隱隱上來的,有些畏縮不前了。後面的酒店經理見狀大急,嘴裡喊道:“快上啊!拿下他,一人獎二千!”
兩千可是一個打手一個月的工資,果然,聽了這話,那幾人咬著牙,就又衝了上去。可有人比他們更快,就在酒店經理喊話的同時,文風的身子已經迅疾的衝出,手裡的砍刀狠狠衝著一個人的腦袋砍去,那人正在聽他們經理說話,也沒防備,就見文風的刀猛得砍在他臉上。一道明顯的血痕出現在他側臉,‘啊!’的一聲,那打手手一鬆,砍刀撒手,雙手去捂自己的臉。這還幸虧文風用的是刀背,不然早就把他的腦袋劈成兩半了。
就在這時候,兩把砍刀也到了文風面前,一左一右,直衝著他的身上招呼。文風見狀吸一口氣,砍刀已經來不及提起,身子趕緊向其中一個打手的方向撲過去,看樣子彷彿要撲向那人的刀似的。那人見情形臉上一喜,可喜色還沒退去,就見文風撒手扔掉了手裡的刀,雙手一齊快地捏住了他握刀的手,他只覺得胳膊上一陣大力傳來,胳膊竟斜著被擰了半圈。這他哪裡能受的住,嘴一咧,疼的手一鬆,刀往下落去。這時就見文風送開了他的胳膊,右手快地接住那刀,翻轉刀背,回身就住了旁邊一人過來的砍刀。
兩刀相撞,出‘噹噹‘幾聲脆響,文風伸腿就去一腳,直接踢向那人的肚子。踢得很實,那個打手頓時身子一彎,出一聲痛呼,身子向後倒去。文風也閒著,身子又快地跟上,手裡的刀狠狠地砸向了那人的腦袋。那刀與頭骨相撞的聲音,聽起來格外醒耳,剩下的打手見連續被擊倒幾個同伴,那幾個同伴都疼得再地上打滾。哪裡還不駭怕。
動作遲疑起來,手微微顫著。文風見狀嘴角浮上一絲笑意,手裡更快,下手絕不留情,刀刀擊向那幾人的腦袋,那幾人連抵抗的機會都沒有,就都被打倒在地,捂著腦袋蜷成一團,頓時這屋子‘哎呀’聲一片。
文風立在其中,環視了一下,目光就投向早已驚恐萬狀的酒店經理。那經理身子顫,側轉向門的方向,看起來是要跑。文風看著嘴角洋溢起一絲笑意,溫和,又很冷淡。就見他把手裡的砍刀一擲,扔落在酒店經理的腳前,淡淡地說道:“該你了,給你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