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那話聲,聽在荷官耳朵裡,卻如針刺,別人一輩子碰不到的事情,居然叫他碰上了,也算倒黴透頂了。
“林叔,奇了,您看,這小子有沒有出千?”監控室裡立著的一個青年,對身旁的老者說道。
“沒有,天奇,你在賭場這麼當年,這點應該能看出吧。”那老者回道。
“是啊,就是因為這樣,我才覺得奇怪,難道真有這麼運氣好的人嗎?咦?會不會是最後那個女孩子搞的鬼?”青年人說著,突然想起了這點,他的目光又看向老者。
老者眼睛看著影片,搖了搖,半晌兒,才說道:“這個少年不單運氣好,骨子裡還透出一種氣勢,不簡單啊。”“把錢,給他,不要為難,安排他上三樓,我再細看看。“
“好的,林叔。我這就去辦。”那叫天奇的青年人應了一聲,就轉身出去了。
眾人圍觀了一會兒,好不容易才散去,各玩各的去了。6一凡剛才被隔在外邊,見人們散了,便走了過來。就見他看著文風,目光連閃,半晌才說道:“風哥,我服了!”
“一凡,我早就拿你當兄弟了,不用這樣。剛才碰巧而已,不過,錢倒是夠了,還多了三十萬。”文風正說著,就見一個年輕的女荷官託著一小盤籌碼走了過來,禮貌地說道:“先生,你好,這是您剛才贏得的五十萬元籌碼。另外,您被特許進入三樓的貴賓間,請隨我來!”
“哦,貴賓間。“文風轉頭看向6一凡。6一凡,搖搖頭,低聲說道:“那裡我也沒去過,據說要賭金百萬以上的人才能進去。不過,老大,這樣的機會可難得,帶我們進去見識一番吧。”他的神色又變得輕鬆起來。
“哦!”文風想了片刻,抬頭對女荷官說道:“好吧,請你前面帶路吧。”他們四人,在女荷官的帶領下,來到三樓,女荷官回頭說道:“這裡面有二十來個貴賓間,您可以任選一間進去玩。”
“好的,我們就進這間吧。”文風指了指上樓第一個屋子。三樓的樓道里鋪著紅地毯,裝潢地也很豪華。貴賓間的門都是雙扇的,橘黃色皮料包著門扇,看來起屋裡的空間應該很大。
女荷官把門推開,走了進去,文風他們也跟著走了進去,只見這個屋裡,擺著一張很大的橢圓型賭檯,一個樣貌端莊的女荷官正在牌,有四個人坐著玩梭哈。其中一個大款模樣的中年男人,身材肥碩,手指上戴著一個碩大的鑽石戒指。捱上他的是一個面帶儒雅之氣的老者,一身唐裝,表情從容,他的身後站著兩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立得筆直,臉上平淡,表情很冷,應該是老者的保鏢。
再這邊,他們卻意外地看到一個熟人,那人也抬頭看向他們,當看到彭思盈時,臉上明顯一喜。此人正是剛才在a市大飯店追求彭思盈的維大利,不過,此時他的身後多了一個人,是個四十多歲的外國男子,一副淡漠的樣子,看起來很平常。挨著維大利的是一個漂亮的少婦,長長的披肩卷,一身名貴的純毛大衣,肌膚白皙豐腴,散著成熟女人的魅力。
幾人正玩著,見文風等人進來,也抬頭打量了下,但瞬間又低下了頭,去看自己的牌。只有那個手戴大鑽戒的胖子,色迷迷地看著趙若寒,彭思盈兩女,看了好一會兒,直到荷官催促,才轉回目光。兩個女孩被這胖子看得臉露慍怒。文風則是微笑地看著桌上的情形。
此時的桌上以那個漂亮少婦的籌碼為最,其次是那個中年胖子,和那位臉色平靜的老者,兩人相差不多,籌碼最少的就是維大利了,他的神情有些焦躁,翻牌的時候很不耐煩,嘴裡還小聲嘀咕著。看來是情場失意,賭場也失意了。文風看了幾把,已然對場上狀況和各人的脾性有所瞭解,臉上笑意更濃了。這時,6一凡悄悄地附耳問道:“老大,你看場上的情況如何?”
“哦!”文風沒回頭,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