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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凡,先等一下。”文風又說話了,6一凡只好再次住手。文風看向呂成,看了好一會兒,目光很幽深。把呂成看得一陣悸,心裡陡起寒意,他不由地低下了頭。“呂成,我剛才說過了,這可是你的最後一機會,你若再不珍惜,那可不是倒拔蔥那麼簡單了。我想這個學校消失一個人,應該不算什麼大事嗎?”文風幽幽地說道,”呂成,乾脆點,同意不同意!”文風說著,手不知何時抽出了彎刀,他一擲,那彎刀快地狠狠地插進了呂成前面的地板,刀身還不住搖晃著。
那明晃晃的光亮閃進呂成心裡,像一把把刀子一樣,終於,過了沒一會兒,呂成再也堅持不住,顫抖著回道:“風哥,我答應你。”
“呵呵,這才是好兄弟嘛,來,把他扶起來。文風輕輕笑了起來。
那兩個少年把呂成扶了起來,呂成的眼光還在恐懼地望著那把彎刀,身體微微戰抖。他明白,文風說的出絕對做的到。“好了,以後就是自己人了,我的手機是你一定要記清楚有。”文風報出了自己的手機號,又說道:“你的家是太原,對吧,老爺子是管煤炭的領導,我們天地盟以後會涉及很多行業,所以,一定有機會去山西拜訪他的。”文風說到最後,聲音加重了起來。
呂成聽了,身子不自覺地加大了顫抖。“呵呵,好了,你別怕,只要你好好的聽我的話,一切都會相安無事的,而且你還有得到很大的酬勞。再說,咱們都是北方人,都是老鄉,要幫也要幫自己老鄉,對不對?”文風含笑拔出了彎刀,熟練地插回後腰。那裡他請人特製了一個合適的卡子,他的彎刀也比較薄,所以放在身上也不礙事,被衣服一蓋,就顯不出來了。這次遇襲後,文風的彎刀就不離身了。
“對了,還有一個事兒,若寒和齊浩到底是什麼關係,他們的父輩之間到底有什麼瓜葛呢?”文風把埋在心底的這個疑問,講了出來。
呂成見他收起了刀,神色溫和,所以也不再顫抖了。見文風問這事,他想了想,回道:“我聽浩哥,不,齊浩說他們兩人是初中認識的,而他們的父輩是合作關係,他們高中畢業後就要訂婚,過兩年還要結婚呢,齊浩說,這些都是他們家長安排好的,而且趙若寒也沒反對。”
“奧?那為什麼趙若寒那麼討厭齊浩呢?齊浩還整天派你們盯著她呢?”文風很疑惑這一點。
“風哥,具體我也不太清楚,齊浩不怎麼跟我們說這些涉及深度的事情,不過,有一次他喝酒喝多了,又恰巧和趙若寒剛吵過,隱隱地說了幾句,好象兩家的關係不是很和睦,趙若寒的父親應該是受到了齊浩父親的要挾,好象說是被拿住了什麼把柄。我也就知道這些了。”呂成神色平靜下來,細說了說。
“恩,這就足夠了!”文風說道,“一凡,你帶呂成去看看傷。”
“是,風哥!”6一凡回道,接著他對呂成說:“走吧,不好意思了兄弟。”既然要用呂成,該有的客氣還是要有的。
“風哥,凡哥,我沒事的,我自己去就行了,這學校齊浩的人多,被他們看到就不妙了!”呂成一直再忍著痛,剛才痛感被恐懼壓住,現在又完全上來了。
“恩,也對,一凡,給呂成幾千塊錢,做醫藥費吧。”文風想了想,說道。
“不用了風哥”呂成哪敢要他們的錢,趕緊擺手。
“少羅嗦,風哥說給,你就拿呢,去吧,好好給我們做事。”6一凡掏出了錢,塞給了他。
呂成走後,文風對6一凡等人說道:“昨夜辛苦了,給兄弟們給人一萬塊錢獎金。這幾天好好休息,不過,也要警惕齊浩那邊的人。他現在還不知道咱們的關係,這樣也好,讓他麻痺一下吧。待有機會,給他致命一擊。貴族學校,也該一統了!”
6一凡等人聽了,也湧起濃濃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