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怎麼不行嗎?”文風看著他,微笑著回答。
那荷官足足呆了幾分鐘,旁邊的看客們等得不耐煩了,嚷嚷起來:“快牌啊,你什麼待著。”一個人還上去碰了他一下。這時,他才醒過神來,深深地看了文風一眼,然後出了一張牌。
“可以幫我掀開嗎?”文風看著他笑著說。
那荷官想了會兒,似乎下了很快決心似的。手伸出去,拿起那張牌,猛地一掀。“靠,真是a!”“草,我怎麼就沒這麼好的運氣!”旁邊的看客們倒先興奮起來了。
那荷官揉揉眼睛,看了好幾遍,眼神裡露出不置信的色彩。連續看了幾遍之後,那裡還是一個大大的a,於是,他再次驚呆了!
“如果,可以,請先賠我籌碼!”文風看他又呆住了,就微笑著說道。
那荷官好不容易星過神兒來,手顫顫地拿出五萬多塊錢的籌碼,賠給了文風。文風拿起來,笑著說道:“我運氣一向很好的,算了,照顧你一下,不再你這裡玩了,再玩下去,我怕你會崩潰的。哈哈!”文風笑著轉身離開了。
那個荷官望著他的背影,又楞了一會兒,也不管自己的賭檯了,快步地向賭場裡面走去。文風此時正好回過頭來,見狀,嘴角輕輕揚起了笑意。
文風到處看了下,最後在一個玩排九的地方停了下來。這個賭檯的場面很火暴,外面圍著人不少,但多是看客。因為賭場裡的排九不能同時上許多人的注,那樣,莊家會記不清的。所以他們一把的錢數設的也很大的局,每一把至少要下文風看空擠了進去。
見荷官坐莊,底下三個人正玩的,旁邊還有為數不多的人下注。坐的有兩個中年人,看起來像爆戶型別的,還有一個西裝革履的青年,佔的天門,此時頭頂上,正輸的冒汗,他不住地擦著,不住地唉聲嘆氣,他旁邊沒有一個人跟著下的,大概怕佔了他的黴氣吧。其實莊家不是順,但是這青年,有點蠻幹,不懂地迴旋,該押的時候不多押,不該壓的時候,就偏偏押,那樣能不輸嗎。
文風就是立在他身後的,觀察了一會兒,文風心裡也基本有了底了。“下注,下注!”莊家又砌好了一條牌。
文風剛才一直看著,估摸這一條,這個青年應該能贏兩把,就看他怎麼上錢了。果然,第一把這青年贏了,不過,他只上了而他至少輸了有幾萬塊了。第二把,這青年見頭一把贏了,一狠,就上了文風看著搖了搖頭,結果那青年輸了。第三把,他見上一把輸了,就又上成500元了,結果贏了。這麼一來二去的,他不輸錢,才怪呢。就是再好的運氣,這麼搞下去,也會弄的臭起來。
看準了一把,文風決定上了,當莊家說完話後,文風直接往那青年面前下了一萬塊。那青年明顯一楞,回頭看了看文風,自己卻還是小心翼翼地上了500,結果可想而知,文風贏了。文風就這麼看準機會,就押,不一會,就贏了五六萬,那個少年見狀,也興奮起來。開始跟著文風押,雖然那也有輸的時候,但總體是大贏。
那青年的本錢贏回來至少一半,回頭感激地看了文風一眼,站起身來,說道:“小兄弟,你坐下吧,你手風順,我站著佔佔你的光!”
文風也沒客氣,笑了笑,就坐了下來。他的手裡已經有十五六萬了,而莊家那裡至少有大五六十萬,賭場做莊,自然是長流水了,何況他手裡也多是賭客的錢。文風又慢慢地玩了幾把,天門的運氣漸漸被養了起來。天門克莊家,這話一點不假。莊家的運氣開始下降了。
“十萬!”文風看準了一條牌說道。
莊家出來,翻開自己的是七點。那兩個中年人一個輸一個贏,文風著這邊也是七個點,但是牌面大,天門贏。
“二十萬!”第二把,文風直接把贏的推了出去,那個青年也跟了三萬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