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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話聲還沒落下,就覺得眼睛裡迅疾閃過一條人影,接著,一道銀色的光芒,夾著寒風,撲向了他的臉,瞬間又停住,他不禁往下看去。只見一把纖細的軟劍,閃爍著凜凜的光芒,正停在他的脖子前面。那鋒芒上釋放出來的寒意,直往脖子裡掠去。
“啊!你幹什麼?”爆洪轉頭看向拿劍的人。
冷血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回道:“禍從口出,你知道吧。”
“md,你敢,草你”爆洪果然夠爆,被人拿劍指著脖子,仍然強硬地罵出口去。可是,還沒等他罵完,一道凌厲的寒光輕輕蕩起,耳朵裡只聽見‘嘶嘶’兩聲,如毒蛇吐信兒一樣,他的脖子裡一道細細的血箭就飛濺出來,一道狹長的傷口也同時出現在他的脖子上。冷血倏地把劍收了回去,他的身子也同時仰面倒了下去。
這時,文風慢慢地站了起來,在眾人驚諤的目光裡,走向了爆洪。暴洪的眼睛大大地睜開,身子抽搐幾下,沒了動靜。文風平靜地看了眼,然後淡淡地說道:“既然你那麼記恨內地人,那就帶著這份記恨到下面去吧,何必活在這樣的回憶裡呢。”
“草,他殺了暴洪,媽的,幹你孃的!”程坤從驚鄂中醒過勁兒,事情太突然了,他們都來不及反應。
“md,大6仔,你好狠!”黃雞臉上的筋都暴了出來,他的手慢慢地伸向了後腰。
“啪!”就聽一聲清脆的響聲,“啊!”黃雞臉上出現痛苦的表情,他的手從腰後耷拉下來,一個黑黝黝的東西掉了下來,正是一把左輪。
“逼我自衛!”文風吹了吹手槍上的熱氣,輕輕地說道。
這時,會議室的門突然被推開了,走廊站著的那幫混混急衝衝的闖了進來。先前坐在椅子上的幾個青年也站了起來,臉色大驚。由於事情生的太突然,也不過就是兩分鐘的事情,爆洪和黃雞都被殺死了。
“老大!”“老大!”就聽那些混混急切地喊了起來,越過桌子衝了過去。看了看自己地上的老大。又看看手裡拿著槍的文風,“啊!他殺了老大,幹掉他!”幾個人就要衝上來,門口仍有十幾個人沒動,顯然不是死去的兩人手下。
椅子上本來坐著的五六個人,還剩下三人,兩個人站著,一個人坐著,那坐著的青年正是長相很正派的人,他的臉色仍然很平靜,但是眼睛裡卻閃現著震驚。門口的幾個青年也都看著他,有幾個看著程坤。而杜學志早已經嚇呆了,縮在了一旁。
這邊幾人撲向了文風,從衣服下面都拿出砍刀來,頓時,幾片明晃晃的刀出現在半空中。這時,冷血動了,從腰間急地抽出軟劍,閃動的利芒再現,在片刀的間隙裡不時地穿插,伴隨著一聲聲慘叫的響起,那些混混一個接著一個倒下去,在地上捂著心口翻滾著,過了一會兒,抽搐兩下,就再沒聲息了,鮮血流了一地,會議室裡頓時,一陣濃烈的血腥味浮現了,一種肅殺之氣凜然出現。
旁邊看著的那些人此刻不再是吃驚,而是微微地戰慄了,他們不是沒殺過人,不是怕死,而是沒見過這麼殘酷的情景。沒有拼殺,十數個剛才還和他們說話的人,就已經死掉了,沒有懸念,這麼迅疾,甚至比花朵凋零還塊。
杜學志嚇得昏了過去,程坤再沒有膽量叫囂了,臉色露出極度的駭怕。文風轉身,看向了他,說道:“坤老大,您還有話說嗎?”
程坤無力地回答,身子一下子跌坐在椅子上,門口有幾個混混,想過來扶他,但是看到文風手裡的槍,還有冷血那把冒著寒意的劍,猶疑一下,就不敢動了。遇到面前的情況,如果不怕,那是假的。
文風沒在去看他,繞過桌子,走向靠牆的椅子,看著那剩下的十幾個人,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