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風見狀微微一笑,暗想:“這個有氣勢的背頭,應該是就賭王何家駒,這兩位”
“何先生,你來的正好!”容建成趕緊站了起來,迎了上去,包萬生也迎了上去,賀啟山回過身子,也站了起來。那位老者卻連動沒動,叼著菸斗,依然面向賭檯,當然還有一個人沒動地方,那就是文風。
“容兄,包兄,不好意思,我剛才在上邊商量事情,這不才下來,就聽到手下報告了這裡的情況,便趕緊過來了。梢等一下,我先跟兩個遠來的朋友打聲招呼。”何家駒笑著說道,說完,他看向了賀啟山,伸出了手,說道:“啟山,兩年不見,精神煥啊,老弟的五湖幫,在臺灣正是如日中天啊,這次你能來,為兄我很高興,謝謝捧場了!”
賀啟山難得地笑了笑,也握住了他的手,回道:“當年我落難暫居澳門,多虧何兄接濟照顧,此恩啟山銘記,幫會事忙,一直沒機會來親自感謝何兄,這次何兄親自派人去邀請,我當然忒來了。”
“呵呵,那麼點小事,啟山還記掛呢,客氣了,客氣了,好說,等今日事完,咱們兄弟抽個空好好聊聊。”何家駒爽朗地笑了起來。
文風在一旁看著,暗暗點頭,他以前也知道這位澳門賭王的一些事蹟,來時更是看了安全域性給的資料,其中對他有詳細介紹,此人也是赤手起家,為人仗義,敢打敢拼,七十年代便在澳門展露鋒芒,崛起海上,但此人也極有頭腦,之後迅漂白,依靠其黑暗實力,加上狠辣與懷柔相兼的手段,不出十年便在澳門商界,政界佔了一席之地,澳門最著名的葡京賭場和數家大酒店,大賭場,他都是大股東。
在港澳說話極有分量,因其人八面玲瓏,與各行各界關係都打的很好,所以,受到人們的尊敬和推崇。這也是他舉辦這個慈善賭局,香港澳門的富豪大亨傾囊而出,連臺灣和東南亞的大亨也來捧場的原因。
“好,何兄吩咐,啟山必從!”賀啟山大概是受過何家駒的大恩,不然這個桀驁不遜的臺灣黑道第二大幫,幫主又怎能這麼客氣。
何家駒點點頭,便繞過了他,目光看向背對著他的老者,那位老者依然自顧自的抽著菸斗,像沒聽見身後的對話似的,廳裡眾人的目光也看向了這邊。此時,卻只見何家駒凝神望著那背影片刻,臉上居然微微變了,眼神不再平靜,起了很大的波動,只聽他看著那個背影,顫音地說道:“謝大哥,是,是您嗎?”
圍觀的眾人見狀皆露出驚容,是誰能讓一代賭王稱呼為大哥,又這麼失態呢。“大哥,真的是您麼,我是小駒啊!”何家駒說出了一句更令眾人驚訝的話。
文風是正面看著他的,而廳裡的大多數人只能看到賭王的背影。文風清晰地看到,這一代大亨的眼睛裡似乎,閃動著一些晶瑩的水珠,隱隱地盈滿了眶。他雖然剛才已經斷定這個來自大馬的老者與何家駒必定關係不尋常,此刻,心裡卻也不由地震驚,眼前的這位老者到底是什麼人物呢,居然能令何家駒激動至此。
過了會兒,這位老者終於放下了菸斗,慢慢地站起來,回過了身子,面帶微笑,看著何家駒說道:“小駒,咱們有十年不見了吧,很好,很好,你現在很有出息,大哥看了也放心了!”
“大哥,真的是您,大哥!”何家駒一下子撲了過去,伸出手,緊緊地握住了老者的手,激動地輕搖著,他的眼淚,再也忍不住,落了下來。
“好,小駒,別這樣了,叫朋友們笑話,昔年一別,咱們又不是沒見過了,十年咱們不是還在歐洲見了一面嗎?”老者用一種親切的目光望著他。
“大哥,咱們三十年一別,那次我知道了您的訊息,就趕緊飛到了歐洲,也僅是遙遙地看了您一眼,之後,您就再沒訊息,要不是老四這次去大馬辦事,偶爾得知了您的訊息,我還不敢相信,您離的我這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