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沒有人能那麼細心的去注意罷了。
文風深知,敏銳的觀察力對一個深在危險旋渦裡,打拼的人來說,那是必不可少的。運氣是一方面,但是自己不可能每次運氣都那麼好的。這次日本之行,那似平坦無憂,其實隱含的兇險,也不小。
想著想著,他不由地想到了紀紅軒,那絕色的美麗臉旁,眼角正掛著晶瑩的淚滴,彷彿正凝望著自己。黑暗之中,他出了一聲,輕輕的嘆息,似乎是在為紀紅軒感嘆,也似乎是在為命運感嘆。
“這個世間有很多無奈,而她正是那無奈中,最無可奈何的一環吧,命運,是前世註定了的路途,還是未知宿命的伏筆,如果,人的一生註定悽苦,又何必讓她,那美麗的夜空,綻放燦爛呢。如果可以,讓她平平安安地,寧靜地生活,那該多好!可惜,上天賦予她太過美麗的外表,她的一生也註定與平靜無緣,那麼幸福會不會眷顧這可憐的人兒呢。紅軒,我答應你的,我會去做!但是,你自己也要努力啊”文風浮想聯翩起來,他現在對紀紅軒的感覺,應該是很深的憐惜吧,對一種美麗事物的憐惜。畢竟兩人接觸太過突然,要文風喜歡上她,那確實有些不可能的。
文風又想到了,剛才依偎在自己懷裡痛哭的松島菜子,那情形絕對不是做作,而是很真實的情感流露。那麼,這個松島菜子,這個以玉女著稱的日本天后,又有著怎樣傷懷的心事?莫非,是為她自己被山口組控制,而感到委屈,不憤,或許無奈嗎。
文風的腦海裡分析著,但也想不出結果來,只能確定一點,那就是松島菜子與山口組關係非凡。此時,文風的腦海裡又出現了,一個默然離開的身影,那動人的臉龐轉頭間,卻有種說不出的悽楚感。
“難道徐玉鳳是真的喜歡上我了,女人,真的很奇怪。她這次要我去金三角,又將會生什麼事情呢。她的父親又會是什麼人,看山本牧夫正視的樣子,應該是金三角的大人物,那麼又會是誰呢。徐玉鳳,露出了自己最真實的一面,也的確叫人吃驚。不過,這個女人倒是真心為了我,才來東京的,還要好好感謝她才是。徐玉鳳,徐玉鳳,還真是”文風暗自想著,想到最後,他不自覺地低喃出了徐玉鳳的名字。
正當文風要說下去時,卻突然覺,自己的身體上,覆上來一個火熱的身子,因為文風幾乎沒有穿什麼,所以,能明顯地感覺到對方,是裸露著身子的,而且還是一個女人,身材豐滿的女人。
“誰?”文風伸手想去推對方的身子,觸手溫潤,他又不敢太用力的,但心裡的驚訝,卻令他睜大了眼睛。
“我。”一個比蚊子還小的聲音,輕輕響起,那個女子把臉貼在了文風胸膛上,很燙很燙。
儘管聲音很小,但文風還是聽出了是誰,他吃驚地問道:“鳳姐,你怎麼在這裡?”
“我,是侍者領我到這裡來的,我剛才已經睡著了,過了會兒,現你來了,見你喊我的名字,我就醒了過來。那你怎麼在我這裡呢?”徐玉鳳抬起頭,羞澀地問道。
“我也是被侍者帶過來的,我不知道,你在這裡,這是怎麼回事啊。”文風也感到很疑惑,但身體上的熱力,卻不斷地侵襲著他的身心,他只感覺自己的**迅地膨脹起來。
“哦,我知道了,是山本牧夫把咱們安排到一個房間的,因為咱們兩個說是男女朋友了,我想,他也有想證明,咱們說的是假話,還是真話。”徐玉鳳想了想,說道。
“他證明這個做什麼?”文風隱隱地明白了是怎麼回事,但仍然很詫異。
“以後你就知道了。文風,其實,我很感謝他能把你送到我身邊,你不知道,剛才我看到你和那位松島小姐親熱的樣子,我傷心極了!”徐玉鳳又把頭埋在文風胸口,聲音也有些哽咽了。
文風不敢動,聞言有些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