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兒,文風就吃完了,拍拍肚子,拿起譚雪琪遞過來的溼巾,擦了擦嘴,然後滿足地說道:“你們伙食不錯,挺好吃的,和內地的揚州炒飯有一拼謝謝你了,今天吃了你一份,改天我請你吃一頓,不知道是否賞臉?”
“能被李先生邀請,我很榮幸,不過,我恐怕沒那時間。好了,阿美,把這裡收一下,你再去給李先生倒杯水,他畢竟不是咱們的犯人,而且還是香港的名流,咱們可不能照顧不周的罪名。”譚雪琪對旁邊的女警說道。叫阿美的女警點點頭,把桌子上的飯盒收了一下,便轉身走了出去。
“李先生,如果方便,也為了節省你的時間,請回答我前面的問題吧,包小姐具體獲釋的經過,或者說你們私人的解救過程。”譚雪琪很正色地對文風說道。
文風看著她,又仔細地看了看她胸前的警官證,那種似曾熟悉的感覺,又湧了上來,他不由地問道:我想先問一個私人問題,我以前是不是見過你,或者你見過我。看到你的名字,我有種熟悉的感覺,似乎在哪裡聽過似的?”
“奧?不可能吧。我應該沒有見過李先生,李先生應該也沒有見過我,我是今天初的時候,剛從警校調出來的,一般不和外界人士接觸的。”譚雪琪很平靜地回答。
“警校?警校?”文風暗自低喃兩聲,心裡猛然間有些觸動,因為他想起了蔡琳以前說過的一些話,蔡琳提過她自己非常崇拜的那位女老師,名字就和麵前這位相同,莫非,她們是同一人?可是,蔡琳明明說過,那位老師受過什麼打擊,才去到警校裡的,平時清心寡慾,還落得個修女的稱呼,難道就是面前這位嗎,不然,也不會這麼巧啊。不過,如果真的是她,她又為什麼調出警校呢,這和蔡琳說的不符啊。
“李先生在想什麼?”譚雪琪看文風低頭思索,忍不住問了句。
文風思緒被打斷,抬起頭,笑了笑回道:“沒什麼,想到別人對我說過的一些話能告訴我,你為什麼離開警校嗎?那裡應該比警署安全地多。”
譚雪琪打量了下文風,說道:“也許是因為一個人吧,一個勾起我好奇心的人。在學校好幾年了,還是次被外面的一些事情吸引。”
“哦!”文風已經有些肯定面前的這位,就是蔡琳所說的那位老師了。
“李先生,請喝水吧還有您的!”這時,叫阿美的女警走了進來,放下了兩杯水,坐了下來。
文風端起水杯,借喝水的時間,腦海裡飛轉起來,他直覺上,覺察出譚雪琪似乎沒有查案這麼簡單,而舉報自己槍殺朱天林的人,應該不是青眼,畢竟楚耀廣是放下話來的,但是平常的小混混應該沒有這個膽量,況且舉報他,也沒有好處。元衝嗎,也不可能,他的思維最後落在了一個長青年人上,那個眸子裡釋放著無盡狠毒的人,那人正是青眼的手下,火森,想到這裡,文風基本已經確定了整個事情的由來。
我想單獨和你說幾句話,麻煩你叫這位女警出去一下。”文風打定一個主意,他知道今天若是不解決掉眼前的問題,那麼,這位美麗的女警大人是會不斷地查詢他的,當然,以對方的能力,而且那天有那麼多人目擊了那個事件,查出來,找到確鑿的證據是早晚的事情。
譚雪琪看著他,想了想,就對旁邊的女警說道:“阿美,你先出去吧,有事情我會叫你!”
“好的阿美站起來,退了出去,把門關嚴。
“李先生,有什麼話,你說吧。”譚雪琪平淡地說道。
文風點點頭,問道:“朱天林的死應該在你們警界,生了震動,是吧?”
“不錯,他畢竟是個高階督察,而且是警界很有潛力的一個年輕人,他被槍殺,影響自然很大,一些警察因此出現了惶恐心理。至於他被廉正公署調查的事情,畢竟只有總署的高層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