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一起搖了搖頭,胡文又一抱拳對女子說:“姑娘劍法高超,在下甘拜下風,這柳小兄弟,姑娘若想帶走,儘管帶就是,在下絕不阻攔。”
“好!。”女子冷笑一聲,不在說話,只是看著柳何依,柳何依斜眼看看胡文頭也不回的走向吳緣,吳緣大概是虛脫了,吐了口血,正要倒下,柳何依趕忙扶住他,說:“前輩,你沒事吧。”那女子嘆了口氣說:“撐到現在也是不容易了,老人家的單憑一股意志勉強支援,真是難為你了啊!”
“姑娘大恩大德。老夫今生怕是報答不了了!”說罷他又吐出一口鮮血,柳何依不知如何是好,只好道:“前輩還是莫要說話了!”那女子卻說:“老人家有什麼還是快點說吧,不然就真的沒機會了。”柳何依瞪了女子一眼,心裡直埋怨女子不會說話,皺了皺眉。
“咳咳,柳公子莫要怪老夫啊,在你們來到我家之前,那姓胡的竟先找上門來,他不知從何處得知我與萬宗羽交情甚好,料到萬老弟肯定會來找我,就事先派高手重傷與我,將我的兒子兒媳還有孫子擄走,以此想要挾,要我一旦發現你們的行蹤就立即彙報給他們,誰知道你們竟真的找上門來,我心知胡文眼線甚多,若隱瞞不報,我一家老小定遭滅門,我活夠了,可我那十歲的孫子……所以既不想出賣你們,又不敢得罪他們,可總得選擇一個啊,哎,那夜我讓老伴在飯菜里加了些迷藥,我回到胡文要的是你便將你你交給了胡文但其他人是無辜的啊,我便託人暗地裡連夜將萬老弟他們送到了三個不同的地方,我託得人絕對可靠,也絕對保證他們的安全。”說著說著,吳緣便老淚縱橫,又吐出一口鮮血,又說:“我本想等胡文放了我兒孫,帶我安頓好家人後,再去救柳公子的,豈料那姓胡的知我放走了胡文後,竟狠下殺手,可憐我那十歲的小孫子啊,柳公子,老夫對不住你啊!”
“前輩不要多言了,晚輩連累你一家老小,該說對不住的是我啊。”柳何依思緒萬千更不知該說什麼好,他緊扶吳緣,感動的也是眼眶溢淚。終於吳緣吐出最後一口鮮血,便到了下去,不在動彈柳何依一驚扶著吳緣的屍體默不作聲。
“我們李家的祖訓,對死者要善待,喂,那個拿扇子的,這裡這麼多是屍體,你你可得給我處理好,我還會來看的,特別是這位重情重意的老人家,要厚葬,不然,我保證我會為你新添一座土墳。”那姓李的女子朝胡文比劃著,然後對柳何依說:“咱們走吧,這老人家的遺願我要替他完成!”柳何依呆呆的望著女子,他這才看清他的容顏,這蒼白的臉龐,追都想不到看似弱不禁風的女子,卻在片刻功夫大敗甲乙雙雄,真是奇女子。
“還不走,等著我揹你啊?”女子走在面前,柳何依回過神來,又望了望吳緣的屍體,鼻炎默哀了一會,才在女子的第三聲催促中離去。胡文心中氣憤不已,這是第二次在他手上放跑了柳何依,他一回頭,語氣仍是很緩和說:“你們兩兄弟不打緊吧!”甲乙雙雄搖搖頭,胡文不在說話。
“李姑娘,多謝救命之恩!”柳何依跟她走了一段路,還是打破了沉默。
“你怎麼知道我姓李啊。”女子奇怪的問她沒有柳何依那般傷感。
“剛才姑娘說過了。”柳何依回答,那女子思索了一陣問:“那你知道我的名字麼?|”
“在下不知,未請教姑娘芳名!”柳何依覺得和她說話很輕鬆,能夠暫時忘掉一些不愉快的事。
“我叫李暮顏!”女子笑了笑,柳何依覺得她笑起來很好看,他也回之一笑,卻笑得很無奈,說:“在下柳何依!”
“你笑得真難看,,柳何依,柳這個字我很是喜歡,因為我爺爺的名字裡就有一個柳!”柳暮顏開心的說。
“柳,呵呵,柳。你爺爺該不會叫李問柳吧!”柳何依臉sè突然變得極為吃驚。好像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