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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至少她笑得很好看。想到這,他又笑了笑,漫無目的的向前走著。李暮顏看著柳何依遠去的背影,也抿了抿嘴唇,輕聲說:“我也有我的江湖要闖,自然不能幫你,願你一路平安,大仇早rì得報吧!”說完便離開了。

柳何依就這樣走著,也不知繞過了幾個彎,越走越累,已經一天沒有吃過東西了,天也漸漸地黑了,他沿路摘了幾個野果充飢,又捉了一隻兔子,生了火,烤了起來。月亮輕盈盈的出來,月光似衣袖,輕撫著柳何依,他顯得很愜意,雖然從來沒有一個人呆過,但依然很是從容,這一晚真的就只有他一個人,他彷彿覺得這一夜只屬於他一個人的,沒有朋友相伴,也沒有敵人看守,這一刻似乎就只有他主宰。他注視著火焰,沒有再去看月sè的美,他的心彷彿這堆火一樣,他又想起這些rì子發生過的事,不禁傷感於懷,他的腦海裡不自覺的呈現出李暮顏笑靨如花的容顏,雖然沒有傾國傾城的美貌,但卻足以讓每個人都記住她,想著想著漸漸地忘記了悲痛傷感,竟情不自禁的笑了。他休息了一陣,剛想躺下,只見旁邊有一根又細又直的光禿禿的樹枝,他隨手拿了起來看著樹枝一會兒,突然躍起,舞起了劍法。

月sè下,柳何依劍法靈動。龍吟劍法被稱為最流暢最順手的劍法自然是有他的道理的,只見柳何依雙手不停的互換,忽而右手持,橫劈而下,忽而左手反握,順勢而劃,劍氣自生,空靈自若,配合著獨一無二的步伐,每一劍都勢若游龍,每一招都飄若驚鴻。他飛躍而起,用力一刺,樹枝深深地插入一棵樹的樹幹,一剎那,樹枝盡裂,只剩插入樹幹的一部分。路合一的虎口也是一震,又覺一麻,脫手一鬆,落地而立。他喘著氣,咬著牙,朝著樹幹猛出一拳,輕聲道:“幾時能將龍吟劍法練至頂層,父親花了十幾年時間,我真的要用那麼長時間麼?”他突然掌出於手,雙掌一起出手,連還而擊,腳步大步而起,如猛虎獵食一般,張麗一足,掌勢劇增,雙掌不偏不倚的和嫩的打在樹幹上,樹幹“砰”的一聲裂開了,但卻未斷,瑤瑤yù墜,他還在喘著氣,真氣卻洩了。無法再起。他望著天空說道:“我柳何依向天起誓,一定要手刃仇人。”他坐了下來,運氣調息,想著龍吟劍法和虎嘯章法的家傳心法,修煉起內力來。他知道自己內力不純是一大忌,內力若是jīng純,劍法必定會帶著一股強勢無形的劍氣,掌也會源源不斷的發出剛猛強大的力量,而且體力也會越來越持久。他講體內的真氣迴圈了幾個周天,越躍起越感覺自己真氣不暢,甚至連呼吸都不怎麼順暢了,他知道自己心太急了,著龍吟劍法與虎嘯掌法的心法看似一路,實則差異甚大啊,慢慢的他感覺體力不支,便昏睡過去。

次rì,陽光明媚,輕撫柳何依的眉頭,柳何依感覺刺眼,便緩緩地睜開眼睛,才知已至正午,看樣子昏睡的時間有點長。他坐起來,晃晃腦袋,回想起昨夜的情景,心道:原來虎嘯掌法與龍吟劍法的內功心法是有衝突的,昨夜真氣相沖,差點沒要了姓命。他又思索了片刻:那父親又是怎練的?他又回想起他父親的話,那時他還年幼,他記得他父親說過從小本來是練劍的,一手龍吟劍法已經名動江湖,過了弱冠之年,遇見了無為老人,五位老人不僅將自己的絕學虎嘯掌法傾囊相授,而且哈指點了龍吟劍法的奧妙之處,這才讓父親的武功突飛猛進,課父親到底是怎麼修煉這兩種心法的呢。柳何依瑤瑤頭,他走向一條小溪,洗了爸臉,沿著小溪走著。

柳何依現在沒有太多的想法毫無目標的走著,大概走了三個時辰,也不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