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忽然傳來清脆的聲音,讓大漢一愣,往四周看了一下,沒有人。
低頭一看,原來是個長相水靈的丫頭片子。
“哪來的野丫頭?”大漢踹著粗氣,鼻孔外翻,“趁老子沒發火之前,趕快給我滾!”
離歌冷眼看著滿口髒話的大漢,眸子微微一眯。
就算偷酒的是她爺爺,也不許外人如此辱罵!
離歌微微蹲下,猛地借雙腿一蹬,彈跳而起,縱身一躍,竟跳到三尺高,右手成爪,向前一探,一把揪住大漢的領子。
大漢見離歌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甩手就鬆開周通,雙手要來扼住離歌的脖子!
離歌膝蓋微曲,腳尖輕點大漢的胸膛,蓄力翻身而起,一個飛身,反倒大漢。
離歌輕鬆落地,腳在地上蹭了幾下,撇撇嘴,“身上這麼多油,多少天沒洗澡了?”
大漢眼神裡充滿了不相信,下巴都快掉下來,就要爬起來,離歌眸光一冷,單手成扣,擰住大漢如碗口粗的胳膊。
“老大!”後面忽然追上來兩三個小夥子,看見老大被持,紅著眼,一雙拳頭握的咔咔響,就要衝上來按到離歌!
摔倒在一旁的周通,見冒出來三個人高馬大的小夥,爬起來就要替離歌擋開三個小夥子的拳頭。
離歌瞳孔微縮,眼眸微眯,左手肘外翻,輕柔的頂開周通。
不能讓爺爺受傷,這三個小毛孩,她還不放在眼裡。
就在拳頭要落到離歌身上的時候,忽然離歌的心臟處,鑽出了絲絲黑影,化為三隻鬼手,凌厲的向三個小夥子狠狠撞去!
就在大漢愣怔的時候,三個小夥子已經紛紛吐血,劃出一道道美麗動人的弧線,慘叫著飛了出去。
其中一個小夥還在地上悶哼,眼冒金星,“怎麼回事?我怎麼就飛出去了?臥槽,我的牙!”
“媽媽,我吐血了啊!”
“我擦,我的蛋蛋青了!”
離歌呆呆的看著自己的心臟,有些發矇,大漢趁機用力掙脫了她,退後了好幾步,雙手環胸,像個小媳婦兒,害怕的說,“你什麼人?用的啥?氣功?”
突然冒出來的鬼手,莫名其妙,讓離歌心底很煩躁,眼底瞬間劃過冷意,漠然道,“還不滾?等著我給你們示範?”
幾人惶恐的包做一團兒,一溜煙兒的功夫,四個人歪著腳,捂著胸,被離歌嚇得屁滾尿流。
周通在一旁愣了楞,眨巴眨巴眼,盯著離歌,喃喃道,“離歌,你是怎麼一下,就撂倒了四個大男人啊?”
離歌看著周通眼裡的疑惑,心想,難道說,他們看不到我心臟化出的鬼手?
這鬼手,暫時還不清楚門道,離歌只得假裝無辜道,“有嗎?難道不是他們自己衝的太快,滑倒的麼?你看這草地,剛下過雨,都是溼的。”
周通也沒有多想,隨即釋然,轉而又驚奇道,“離歌,你會功夫哩!看你嘿嘿那幾下,趙家漢子就一下不能動了。”
離歌尷尬的笑了笑,她能說她一千年的時間,無聊到看各家武學名派練家子?跆拳道,空手道,柔道,各種道,還有武宗密學等等。
不過那個時候,怎麼練都打不到人,只能直直穿過人的身體,現在復活成人,這種實打實的打到肉的感覺,真是倍兒爽!
離歌也不好解釋,只得盯著周通懷裡的女兒紅,立馬轉移話題,道,“爺爺,偷酒的事情,下不為例!”
周通見離歌盯著他懷裡抱著的酒,憨憨的笑了兩聲,“下次不會了。只是路過趙家,看到那美酒要給鎮長那頭豬喝,簡直是暴殄天物!”
離歌搖頭嘆息,真是活脫脫的愛酒之人,那院子裡種的花生,想必也是為了下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