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個都價格不菲,但是這種包廂倒是非常讓一些擁有能力消費的人感到十分有格調。從開始而包廂開始,從來就沒有聽說過哪一個包廂會找不到人坐的。而玄黃影院的包廂,因為是玄黃映畫以及更多公司首映禮所在地,這裡的包廂價格一向居高不下。而且經常有價無市,如果不是因為司迪安之前就想好了,提前和許多人協商。說不準現在也輪不到他來坐這個包廂。
這裡居高臨下地,倒是能夠看見觀眾席上的諸多場面。其實司迪安不是很明白為什麼身為導演的成秋屏不坐包廂,而要在普通的位置上坐下。這種事情,沒有必要追求劇組成員都統一吧?而且玄黃影院本來就隸屬於玄黃映畫,她想留下包廂應該也很簡單才對。
畢竟是外行。司迪安是不會太明白作為導演希望在第一線感受到觀眾感觸的心情的。
就在司迪安還有點好奇地左看右看的時候,影院中的頂燈已經被關閉了。這就意味著影片即將播放,在之前已經有了經驗的人們很快安靜下來,少有的幾個沒經驗的人在發現旁人的做法之後,立刻學著安靜下來,整個影院裡倒是顯得井井有條。所有人都頗有素質。
成秋屏低頭看了看自己位置前面放著的紙巾,為了防止有人用得多,每個座位上都有兩包紙巾。而且放著一隻紙袋作為裝用過的紙巾的垃圾袋,看上去感覺還很體貼,票價本身加的就不多,這樣的服務倒是給人一種十分體貼的感覺。只是作為這件事的當事人,使得影院不得不加紙巾的這個罪魁禍首。成秋屏的心情多多少少還是有些微妙的。
只是想一想自己這部影片最後的成果,成秋屏又覺得其實這沒什麼。考慮到這部影片是現階段針對國內市場的最後一部影片。成秋屏在處理這部影片的時候,雖然十分趕時間,同時卻充分發揮了她的一些特色。這個故事的原本就是極度令人難過悲愴的,在經過成秋屏演繹並加以渲染煽情之後……毫不誇張地說,在自己稽核剪輯的過程中,僅僅是看零散的片子,成秋屏自己都哭了幾場。
而最後的成品影片嘛……成秋屏在玄黃映畫內部做了個看片會,讓易水輿越離瀾幾個人一起來看過這部片子。所以為了自己的形象著想,易水輿今天就沒來了,呃,當然還有一部分的原因是這位先生最近在忙碌著成秋屏一拍腦門就決定下來的合作事宜,實在有點忙不開的緣故。
作為成秋屏的御用配樂,越離瀾趁著電影還沒有開始的這一段時間,先把那兩包紙巾拆開,然後小心把一張紙巾撕成兩半,整整齊齊擺在腿上,那樣子,看起來非常奇怪。
“你在幹什麼?”成秋屏壓低了聲音問他。
“分配等會兒要用的紙。”越離瀾十分正經,“兩包紙巾不是很多,為了避免出現之後沒得用的情況,要先做一點準備。”
聞言,成秋屏的嘴角狠狠抽搐了一下,至於嗎?兩包紙都不夠用?
絕大部分劇組成員是沒有看過樣片的,大家雖然在拍攝的過程中就知道這部影片會是一部十分令人難過的影片,卻沒有個具體概念,現在看見越離瀾居然在做這樣的準備工作,不少人忙不迭地跟著撕紙巾,那樣子讓成秋屏覺得自己好像是被這些人以實際行動吐槽了一樣。
這是否是吐槽只有這群人自己才知道,就在這會兒,螢幕上已經開始出現字幕了。
伴隨著充滿一種疲憊無奈氣息的空靈女聲。
是曹操的《蒿里行》為詞,越離瀾作曲,白蓉蓉演唱的一支歌。
一開始,是清唱,只有人聲在那裡,卻不顯乾癟,只讓人覺得純淨。“關東有義士。興兵討群兇。初期會盟津,乃心在咸陽。軍合力不齊,躊躇而雁行。”這一截,螢幕上是黑底白字,僅僅將每一句歌詞展現出來,而看過之前成秋屏的《華夏之三國演義》的人陡然發現,這說的似乎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