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慢走了。”雪籤對他甜甜一笑,目送著他離開。
“格格,我看咱們還是趕快回府吧!這外頭不平靜,以後咱們還是得多帶一些護衛出來才行。”玉兒皺著眉頭,叨叨喃念起來。
“瞧你,這事又不能以偏概全,你居然把所有人都視為扒手了。”雪籤睨了她一眼,“我們還是回去吧!這樣你是不是可以放心點了?”雪籤掩唇一笑,便和玉兒相偕回到慕王府,然而才一進大廳,她和玉兒卻當下愣住了!
廳內坐著兩個人,一個便是他的夫君綦禎,另外一位竟然就是剛剛在大街上扒她東西的女人!
“怎麼會是你在這兒呢?居然扒東西扒到了咱們慕王府,出去……你快給我出去!”玉兒倒是比雪籤還激動,忍不住衝上前,對那女人動手動腳起來。
“住口!你這個丫頭,這兒有你說話的餘地嗎?”綦禎一聲怒吼,嚇壞了雪籤和玉兒。
“綦禎,就是她們兩個……她們在大街上欺負我啊!”那姑娘指著雪籤,當著她的面,對綦禎撒起嬌,還抓著他的手直晃著。
“依依,你別難過,這事我會處理。”綦禎對她寵溺萬分地說,看著雪籤的眼神卻飽含指責。
“你身為慕王府的格格,為什麼就不能稍稍收斂些?嫁進門的第二天就跑到大街上展現你格格的身份、作威作福?”
“我沒有!你怎麼會這麼認為?”雪籤的眼瞳閃著淚霧,他就這樣定了她的罪,實在是太不公平了!
玉兒也受不了的為雪籤辯解,“稟皇額駙,格格什麼事也沒做,你可別聽這女人胡說八道——”
“我胡說八道嗎?”依依又開始哭哭啼啼起來,“她不但仗著自己的身份罵我、打我,還和另外一個男人聯合欺負我。”
“另外一個男人?”綦禎眼露兇光,欣欣背叛的事彷彿又重新上演,他渾身的神經已經逐漸抽緊……“綦禎,相信我,你別聽她亂說,沒有其他的男人啊!”雪籤哀痛逾恆,她的世界仿若在這一剎那間全都破滅了,“什麼沒有?我明明聽見你喊他……喊他子喬……怎麼,你無話可說了吧?”依依雙手叉腰,看著她邪笑。
“子喬?是子喬貝子了?”他緊眯起眸子,緩緩走向雪籤,“為什麼又是他?怎麼你們兩個老是在外頭偷偷幽會?你說,你到底要置我於何地?”他霍地抓住她一隻手腕,猛地一拉,讓她不由自主地往他身上貼過去。
“我說沒有就是沒有!你要這麼誤會我,我也沒有辦法,你究竟要我怎麼說才高興?”雪籤的心已逐漸涼了;她更不明白的是,這女人究竟和綦禎有什麼關係?
“你的脾氣倒是挺硬的嘛!究竟要我怎麼問,你才肯從實招來?”他目光如炬,強握住她手腕的力道變得異常犀利,幾乎讓雪籤忍耐不下去。“快把一切事情給我說清楚!”
“放手……放開我……”雪籤含著眼淚大喊,就連玉兒也傻傻的站在一邊,想幫忙卻無從插手。
難道皇額駙瘋了?為了一個女扒手,他竟然用這種手段對付少福晉,他還真是瘋了!
“原來你也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他猛地用力將雪籤推倒在地,摔得她拐到了腳踝,但她卻不肯在他面前喊疼。“你不要以為你是格格,就可以仗勢欺人,我們慕王府不吃你這套!”綦禎一步步欺近她,“依依現在孤苦無依,將來就留在府邸,我會照顧她未來的生活。”
他的話可讓雪籤嚇了一跳,她抽抽噎噎的看著他們兩人,啞著聲說:“能不能告訴我,她……她是誰?”有種莫名的壞預感直壓在她心頭,就快讓她喘不過氣來了。
“她?”綦禎想說,可又閉了嘴,“你管不著。”
“綦禎,就讓我告訴她吧!”依依卻開了口,她走到雪籤面前,“我是他的初戀情人,當初若不是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