聰兒治喪,紅巾軍變成了白衣軍。她上次看人穿孝服,還是很多年前,她還小的時候,或許也不小了,已經是七八歲的年紀,準備躲在房間裡嚇舅舅一跳,卻看見了……那一幕。
不可以,她不允許。
她生來聰慧,被嚇傻過,又在他的照顧下聰慧回來可是那時她躲在帷幕後面,想了無數辦法,最好的卻是裝傻。如今這樣想來,她本來就夠傻了吧。一個傻子沒有威脅,他可能在面對姐姐時輕鬆一些。
元順看著整裝待發的白衣軍,不禁握緊了手裡的刀,她不是用劍的人,刀更適合砍殺。
「伐無道,誅暴君。」揮臂高呼,一呼百應。
而後,白衣軍幾乎以哀兵必勝的信念面對著接踵而至的大梁軍隊,好在都沒有輸過。他們勢如破竹,一路上不斷收納著各種流民,尤其是信奉蓮花教的流民。治平四年十三年冬,陝西,陝西,河南,河北,山東已經盡歸白衣軍,往南也不斷有人開門獻城。
既然已經包圍了京城,何不就進攻京城?反正她打仗好像很順手。
冬雪未消融,元順入主京城,改國號為鄭。朝陽如喪家之犬,乘船逃離了大梁,只要活著就有捲土重來日。
鄭照徒步攀登泰山,雖筋疲力竭,卻也精神抖擻。他自山陰府到泰安,一路舟車相繼,也算順利,只是自己走難免艱苦了一些。唐陽被他留在了小樓,給拂娘守墓。拂娘一直在山陰等,也等到了他回來,一日午睡時就撒手人寰。她在時,他就還有個一定能回去的地方,還可以說回家。她離開了,他便真的孑然一身了,心無掛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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