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他從地上爬起來,抬頭卻看見漆黑的屋子裡滿是人。他們都戴著面罩,手持鋼棍。狗仔此刻雖然頭腦遲緩,但直覺性的知道這不是什麼好兆頭,手忙腳亂想要開門跑出去。
「哐!」狗仔剛轉身卻被誰從背後用鋼棍打了過來,緊接著麻袋套住了他的頭,迎來一陣拳打腳踢。
「臥槽,你們是誰啊,怎麼進來的?快放開我!這樓裡全是監控,報警你們根本跑不掉。」
「啊,大哥別打了,我不報警,我不報警!」
「大哥們,你們要什麼,我全給。錢包和銀行卡都在床頭櫃裡,還有表,表在電腦旁邊!」
然而就算他一直這樣叫喊哭求,那些動手的人也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反而變本加厲的舉起客廳的茶几,朝他直接砸了過去。
「哐!」又是一聲。
「我的腿!」狗仔疼得尿都流出來,頭一歪,暈了過去。
打手們對視一眼,又踢了狗仔幾腳,見他是真的昏迷,才抬起他進了停在樓下的白色麵包車。
眼皮猶如千斤墜一樣沉重,狗仔費力睜開眼睛,入目皆是白色。他看見了自己掛著的吊瓶,白色的床和被子,明亮的窗戶。
這裡充斥消毒水的味道,這是醫院。
他試圖坐起來,卻發現右手和右腳都使不上力氣,側歪著身子努力看了過去,他的腿都打上了石膏。
腿骨折了嗎?狗仔愣住。
「醒了?」一個穿著黑色大衣的男人從門口走過來。
狗仔努力抬起頭,看向了男人,整個人突然一哆嗦,就連聲音也顫抖起來,「楚……楚……」
楚向文。
狗仔一瞬間明白了是為什麼?李釗柏的照片他都看過,裡面有和鄭照的自拍,看背景好像是在某個夜店,而鄭照剛進來楚向文的劇組。
楚向文笑了笑,走到病床前捏住男人的腿。
「疼疼疼!」狗仔疼得嗷嗷直叫。
楚向文說道:「我現在還沒開機,可以隨時換演員,但是你不能隨時換腿吧。那些照片你都存哪裡了?有沒有備份?」
狗仔連聲說道:「有有有……硬碟和網盤裡都有,我刪,我馬上刪。」
楚向文點頭,看向身後的助理,「去把看著他照片都刪了。」
「是。」助理說完就帶著筆記本和一部手機走到了病床前,狗仔看著筆記本上貼著的初音就知道這全是自己的傢伙。
楚向文坐到了病床對面的沙發上,看著這兩人刪照片,提醒道:「你就算留了備份,能毀掉的也只是李釗柏,混過夜場對於鄭照來說,只是個過往,他混到今天既不是靠粉絲,也不是靠當聖人。如果你不聽我的話,你日後公佈了照片,害得我票房受損,得罪的就不是鄭照,而是我了。我們啊,來日方長。」
狗仔看著楚向文說道:「我交,我都交。楚先生,我只是想訛錢,你都發話了,我哪敢自己私藏啊。再說,我也不是那種不明白事兒的人。」
「懂事就好。」楚向文說道,「這私人醫院,高階醫療,我幫你墊付了醫藥費,出院後記得慢慢還錢。」
「多……多少……」狗仔雙眼無神的問道。
楚向文笑了笑,「看你後續治療情況。」
私人醫院向來尊重病人隱私,等楚向文出去後,護士才又進了來幫狗仔重新察看傷腿的情況。
「美女,護士美女,請問這醫藥費……」
「您用的藥都是進口的,我們這裡最好的,保守計算下來,差不多二十萬。」
這劇本一改就改了將近一個月,在秋冬之際,《艷陽天》正式開機了。
一場宴會作為服務生的江涉不小心撞到了吳先生的酒杯,被管家訓的時候遇到了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