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
塔娜皺了皺眉心,有些不解,卻一下就把這事拋在腦後了。
而走遠了侍女,小聲問著她身邊的蔣妃:「娘娘您,就這麼走了?」
蔣妃目不斜視:「不然呢,本宮留在那兒做什麼?」
侍女面上神色忽青忽白,她把聲音壓到最低,卻能保證叫蔣妃聽見:「那娘娘,您下的那個藥該怎麼辦?」
她握著拳頭:「莫不是要白便宜給那個北狄來的」賤人。
侍女最後兩個字還沒說出口,便被蔣妃瞪得一下就閉了嘴。
她低下頭來支支吾吾,卻遲遲沒有開口。
蔣妃默默將眼神移了過來:「誰說本宮下了藥,還有,莫要把自己的位置放得太高了。」
「本宮父親是陛下的臣,可不是一手遮天的奸臣。」
她最後兩個字咬的緊緊的,毫無疑問,那侍女的臉一下變得通紅,就像是被人狠狠地禁錮過似的。
蔣妃將頭轉了回來,腰板挺直著,脖頸微揚了起來,她蔣家人的傲骨,父親不在乎,她在乎。
她捏緊了手裡,折成三角的油紙,深深的吐了一口氣。
而乾清宮內,因著蔣妃方才走了,裡邊僵著的氣氛,一下就化為烏有。
池宴低著頭,用勺子舀了舀瓷碗裡的湯。
他底下頭嘟囔著:「方才不是還在怪朕嘛」
「朕知道朕錯了,可是」
「我錯了,對不起」
二人的話同時響起,池宴有些詫異的抬頭看她。
而狄旎對上池宴的眼睛,眸子裡帶了些笑意。
池宴像是被她眼裡的笑意灼到了似的,低下頭來嘴角囁嚅了一會,又牽起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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