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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渾身上下都散發著讓人想愛的魅力,一顰一笑,知道她是女子後,每看她一眼,我都難以剋制內心的悸動。

我簡直是俗不可耐的人,為美色銷魂折腰,虧了她覺得我有趣。

和這樣好的人談情說愛是一件身心都能感到歡喜的事。她是我的靈魂導師,是我的情感歸宿和一生的仰望。

我願意把自己交給她。

而她呢?她太可愛了,第一次幽會就想著要了姑娘家的身子,她也是不折不扣的姑娘,性子和我有天壤之別。

我知道她愛我,在此後的相處裡更知道她有多壞。和我最初認識的那個清心寡慾的家主截然不同。

這或許是狐妖的天性。佔有慾使她望著我的時候,呼吸都急促加重。

她不知我早就被她折服。我喜歡她那樣滿是佔有掠奪意味的眼神,給我旁人給不了的安全感,給我正在被愛的強烈刺激。但我仍免不了害羞。

她每次的親吻都恨不能把我魂魄吸進去,攪得我想哭,想徹底地癱軟在她身上,我不敢想,也羞於想,她若真的要我,給我的又是何等的滋味。

情愛的醉人之處,我初初領略,就羞得不敢上前。

阿景是執著的、精明的、痴心的。

斬秋城寒潭的境遇明明白白告訴我,我沒有愛錯人。

我的阿景,天地之大再無一人肯像她那樣待我好。因我任性執守的一句話,不惜忍到自傷。

她那樣聰明的人為我肯做那樣傻的事,脾性好得沒話說。

我不願髒了她,心底沸騰的念頭卻不饒我,教我屢屢想她,念她,也是那一回,順著血液骨髓裡翻騰的浪,我隱約窺見了何為女女之間的歡情。

在她面前,我可以是任何樣子,可以肆無忌憚地要她背著我,肆無忌憚地和她撒嬌,肆無忌憚地欺負她,看她忍得憋屈又想笑的樣子,看她眸色幽深又不得不因著我的敏感脆弱暫且壓下心底的熱。

我愛極了那樣的她。

忘不了醒來後她為我穿靴襪、背著我捕魚捉雞的場景。

她給我的愛和快活,能讓我做夢都是笑著的。

我的好阿景,最愛我、最會哄我的好阿景。當她說出往後陪我伴我永不分別的話,我的心都因她沉醉。

是的,我深深地依賴著她。

斬秋城僅僅幾月不見,我思她如狂,我的骨子裡其實還是害怕的,我害怕陌生的人和陌生的環境,害怕那些防不勝防的惡意歹念,阿景知我,她總能一眼看透我的逞強。

她說要陪我,那個時候,我允許她對我做任何事。要我為她活也好,為她死也罷,為她死去活來都行。

她也委實待我不客氣,細數僅有的幾次洩身,都是因為她。

碰─碰都受不得,我知我的敏感。對她深沉難訴的愛使我身心愈發受不得她撩撥。

我不肯教她輕看我。我的靈魂愛慕她,身子自然也會渴想她,這很正常,可我還是想獲得她更多的讚賞、愛慕、敬重。

我是用我全部的生命來愛她,這愛沒有一絲瑕疵,我不想她對我有一絲一毫的誤解和褻慢,阿景懂我,慢慢的,因為我的矜持固執,她愣是把身體憋壞。

我每每想到這,都覺得不可思議和哭笑不得。餘下的便是說不出來的自責和感動。這世上,還有誰像她那樣愛我?

沒有了。

天地之大,只有一個熱血赤誠傻乎乎的她。

她縱使強來,我一時氣過之後也會原諒她。但她沒有。這只會讓我更愛她。不可自拔的淪陷、沉迷、無藥可救。

我的愛隱秘激盪,包裹在血肉,很少說予人知。即便那些在外人看來深情柔軟、痴纏愛慕的眼神,都是我隱忍矜持的歡喜表象,是以沒人看得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