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塌下來的木頭,對陸賾道:「大人,這木頭上澆了油脂,只怕是人為縱火。」
小茴香跪在一旁,頭髮叫火燎了一點兒,哭得喘不上起來,斷斷續續:「姑娘說今兒是我生日,賞了酒席叫丫頭們吃,就只留了個小丫頭在身邊侍候。偏姑娘泡茶要用翠玉杯,打發了那小丫頭去取,一回來便瞧見走水了……」
陸賾臉色發黑,一顆心往下沉,只怕那丫頭那日叫自己說了幾句重話,便生出自戕的心思了,他不自覺往前走了兩步,洶湧的火苗頓時飄了過來,聞得一陣鬚髮燒焦的味道,衣擺上飛濺上幾個火星子,精美的綢緞頓時燒開一個黑洞來。
彷彿秦舒一張臉隱在火光之中,含情目似笑非笑,就那麼靜靜地望著陸賾,什麼話也不說,什麼話也沒留下。
丁謂跟在身邊,大驚,連忙攔腰抱住陸賾,大聲勸道:「爺,您這個時候進去也於事無補,這樣大的火叫燒了一個時辰,只怕憑兒姑娘早就燒焦了。」
陸賾此刻哪裡聽得這樣的話,一腳踹開丁謂,滿目猩紅:「你們這些狗奴才,我說過的,姑娘身邊要時時刻刻不離人,你們偏偏翫忽職守。」
丁謂見陸賾還在往火裡走,忙抱住陸賾的腿,情急之下胡亂道:「爺,憑兒姑娘那樣堅韌的性子,從來都是外柔內剛的人,怎麼會自戕呢?只怕是同上回那邊,自己悄悄走了。」
這話不過是丁謂胡謅的,自家爺派了十幾個暗衛明裡暗裡盯著,蒼蠅也插翅難飛,何況憑兒姑娘那樣一個人生地不熟的婦人?不過是叫陸賾此時冷靜下來,縱使再喜歡憑兒姑娘,過得一時半會,也不過傷心幾日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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