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英臺吃到一半卻是臉色一白,手上一抖筷子上的點心掉落,而她則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腹部。
該死!早些時日不來葵水為何這個時候來,若是遮蓋不了怕是要出大醜。
這樣想著祝英臺的臉越發地白了。
「英臺,你怎麼了?」坐在一旁的梁山伯連忙問道,心中閃過許多,莫不是胃不舒服,還是這早點中有髒東西。
馬文才見此卻毫無所動,甚至隱隱想笑。
謝靈澤看著甚至想笑的馬文才道了一聲奇怪後便上前捉住了祝英臺的手腕,替她把起了脈來。
謝靈澤看著這脈象,心中道了一聲果然。
而祝英臺心裡卻是害怕得緊,生怕自己是女子的身份被謝靈澤給拆穿。
於是她掙扎著把手扯了回來強笑道:「我沒事。」
坐在一旁的梁山伯卻道:「怎麼會沒事,你的臉色這樣白。」
「我真的沒事,我回房間休息一下就好。」祝英臺依舊強自說道。
再待下去,她怕這凳子上也沾了血跡。
「山伯,文才你們去廚房要一壺熱水。」謝靈澤吩咐道。
梁山伯見此點了點頭,心中知道謝靈澤擅醫,放心了些許後便拉著馬文才去了廚房。
「二郎,你去藥店買益母草,隨帶帶一包紅糖回來。」謝靈澤對楊戩說道。
楊戩無奈,捏了捏謝靈澤的手,知曉他是要支開他們,於是順從地出門買藥去了。
等人走完後,謝靈澤給痛到臉色蒼白的祝英臺倒了一杯熱茶,他道:「先喝著暖暖。」
接著,謝靈澤便向店家要了一壺濁酒,準備等楊戩把益母草和紅糖帶回來後一起煮。
祝英臺握住眼前的熱茶後道:「先生知道了。」
謝靈澤點頭,他道:「你先上樓去換身衣裳,至於其它的我會幫你遮掩。」
「多謝。」雖然祝英臺還想問一問謝靈澤會不會趕她出書院,但是疼痛和熱流卻又讓她來不及多問,便匆匆地上樓去。
謝靈澤看著祝英臺坐過的凳子,幸好沒留下血跡。
馬梁二人很快便從廚房要來了一壺熱水,到了之後卻發現祝英臺不見了。
「我讓她先上樓躺著了,你們把熱水給我。」說著,謝靈澤便接過了梁山伯手中的熱水,又留下在這裡等楊先生的話這才上了樓。
一進祝英臺的房間,謝靈澤便看見祝英臺坐在床上忍著腹部的疼痛。
謝靈澤心疼地搖了搖頭,將熱水注入了羊皮水袋中給祝英臺暖肚子。
「拿去,暖暖。」謝靈澤道。
「多謝先生。」說著,祝英臺接過了熱水袋放在了腹部,面色總算是舒緩了許多。
謝靈澤看了看祝英臺道:「你倒是膽大妄為得很。」
祝英臺低頭道:「先生知道了,可是要趕走出書院。」
謝靈澤攤了攤手道:「我又不是山長,做什麼要趕你?」
「只不過。」謝靈澤轉言道,「你終究是女子,與男子住在一起多有不便。」
祝英臺想了半天后道:「梁山伯是個傻子加好人。」
謝靈澤垂眸,他道:「也是,不然你早就被發現了。」
這時候,楊戩從外面回來了,提著益母草和紅糖道:「先生,接下來要做什麼?」
謝靈澤隨手把桌子上的濁酒給了楊戩道:「拿去和益母草、紅糖一起煮。」
「好。」楊戩接過了濁酒轉身出了門,走時撒嬌般捏了捏謝靈澤的手。
祝英臺看著兩人親暱的動作有些懵,臉上一片茫然。
謝靈澤確實不以為然,他道:「我與他是一對,不必驚訝。」
「先生。」祝英臺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