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看著自己的琴發愁,最後謝靈澤把素音冰弦一收,準備明日去看看那些夫子是怎麼教音律的。
尼山書院中,招新工作總算是完成了,梁山伯、祝英臺、馬文才、王凝之都被分進了甲班。
謝靈澤看著手中的學生名單,覺得這就是天意啊,也不知道前三個人長什麼樣。
第二天天一亮謝靈澤便早早地起來,在教室的屋頂上聽著教音律的夫子是如何教學生的。
「五音發自心肝脾肺腎,缺一不可,因此五音可以愉悅身心。」
「你們來彈彈。」
說完,一陣琴聲響起。
裡面的老夫子不由嘆氣,罵道:「你們這群學生就是一群無心無肝五脾無肺無腎的無情之人啊。」
謝靈澤聽了覺得自己有些慌,接著下面的老夫子又罵道:「琴音無情又怎可悅身心!葉容,你再彈一次。」
調都在,就是沒有感情。
於是老夫子再次嘆息。
謝靈澤決定把系統叫醒。
系統:作甚?
謝靈澤眼神絲毫不亂,內心毫不慌張,他斬釘截鐵地道:買掛!
系統:馬上。
於是,謝靈澤手邊多了一把青玉流。
謝靈澤沉默了,他道:「我是花間。」
系統:長歌門出品絕對有保障,只要彈奏他,所有人都要被你感動!
謝靈澤:行了,成交!
底下的老夫子依舊在罵,謝靈澤抱著青玉流坐在屋頂上覺得自己心裡有了底。
這樣想著,謝靈澤便一身輕鬆地回了自己的住所。
屋外清風習習,謝靈澤磨了墨,準備提筆寫下教案,免得明日出錯。
當謝靈澤停下手中的筆時,已經是金烏西落之時,謝靈澤看著天邊的漫天紅霞,這才想起了自己來這個世界這麼久為何沒有見到楊戩,想到這裡謝靈澤心中不由起了幾分慌亂。但這幾分慌亂終究被謝靈澤按了下去,畢竟楊戩說過要陪他一輩子的。
這樣想著,謝靈澤便回屋沉沉睡去,一覺醒來天已經是大亮了。
………………
那邊祝英臺同梁山伯踏著上課鈴去了教室,祝英臺走在路上心情是前所未有的好,這裡有她在閨中從來沒有見過的風景,而且自己身邊的梁兄是個老實人,從來不探尋別人的隱私,自己掛了簾子,這三年應當無人能夠發現她的身份。
教室中,謝靈澤早就在裡面等著他們了,等全部的學生進來,這堂課便開始了。
謝靈澤的面前放著的是青玉流,他道:「眾器之中,琴德最優,上古有伏羲氏、神農氏作琴,虞舜定五絃,文王增一弦,武王增一弦,後世瑤琴由此定為七絃,因此,琴乃君子禮器,學音律者先學琴。」
說完謝靈澤抬眼看了一下下面的學生見他們聽得認真便也繼續說了下去。
「音律之中,準音準調者為下品,以音抒情者為中品,而音能抒情感人者為上品。」
說罷,謝靈澤便用著手中的青玉流彈了一曲平沙落雁,琴音動人,越到最後越令人心胸開闊,仿若大雁一般展翅高飛。
一曲終了,眾人久久沒有回過神來,謝靈澤只道這個掛買的好,自己寫半罐水也能教人了。
謝靈澤又教了些樂理後便讓他們自己練習了,而自己則起身走在學生中間指正手勢。
轉了一圈後謝靈澤才將祝英臺、梁山伯、馬文才三個人對上了號。
祝英臺長得秀氣,生得白皙,不過這沒什麼畢竟這個時代以白為美,世家公子有哪個不塗脂抹粉的,而梁山伯則是眉宇溫柔,說話動作無不輕柔和煦,只是因為家境不好的原因,面板黑且糙,謝靈澤覺得有些頭大,畢竟在這個時代想當官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