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只是簡單地迷藥,並沒有其他。
施凱辛拿了個袋子過來,用袋裝會方便些,「蟲蛋我放裡面了。」
「好。」接過蟲蛋,君清予沒急著走,而是問道:「這個蟲蛋是從哪裡弄到的,還能有更多嗎?」
施凱辛聞言看向虞知,這個問題顯然不是問他的。
虞知搖了搖頭,「我能拿到也是巧合,蛋倒是不少,可每個蛋都有專門的記錄,我這個是死蛋被拿出來銷毀的,我從銷毀的地方拿出來的。」
如果不是被銷毀到一半,這顆蛋的外殼也不會那麼易碎。
「在哪看見的很多蛋?」
虞知說:「老頭住的地方有個暗室。」本來的目標是資料,意外撞見就乾脆連這顆蛋一起拿回來了。
君清予點了點頭,「多謝。」
虞知笑著說:「不用謝,我應該做的。」
君清予感覺虞知的態度有些奇怪,他挑眉瞥了眼施凱辛。
施凱辛裝傻看天花板。
我不是,我沒有,我啥也不知道別問我。
我嘴嚴我什麼也不說。
施凱辛被君清予看的心虛,果斷轉移話題問道:「誒對了,為啥元帥沒跟你一起下來?」
「他說有事要處理,讓我先過來拿蟲蛋。」君清予看了一眼袋子裡的蟲蛋,這麼看著有點像只鵪鶉窩在半邊蛋殼。
施凱辛點了點頭,「應該是收尾處理。」
君清予一愣,「什麼收尾處理?」
「元帥不經常來這邊,每次離開都會把檔案清除,紙質檔案銷毀,還有一些監控資料啊,音訊記錄什麼的,該刪除的刪除,有用的就存雲端。」
「任何訊息資料都不會在這邊長留的。」
不經常來,再加上辦公室除了傅遠川沒人能進,一旦丟點什麼東西,那什麼時候才能發現就不一定了。
所以每次走的時候,傅遠川都會徹底清理,半點資訊不留。
雖然很麻煩,但無疑把訊息保密做的很好。
君清予點了點頭,「走了。」
「嗯。」
君清予回去的時候,傅遠川還沒弄完。
「在做什麼?」君清予走過來看著,像是翻一幀一幀的影片。
「對監控。」傅遠川又往後滑了一點進度條說:「檔案數對不上。」
監控對的是桌面,那些檔案都是零散擺放,確保每一份都在監控下面的。
但傅遠川對了兩遍,還是少一份。
君清予一愣,「……監控?」
他繞到後面來看,監控並沒有拍到人,攝像頭範圍內只有檔案,但不知道有沒有錄下聲音。
「嗯。」傅遠川拿了一顆糖給他,「再等一會,很快就好。」
君清予看著不斷向後一點點挪動的進度條,想了想說:「虞知醒了,你有什麼事想問他的嗎?要不我幫你對檔案,你先去找虞知?」
「不用問,報告都寫明瞭。」
「唔……有關蟲蛋的事呢?」
「也有寫。」傅遠川把那份檔案抽出來,「感興趣的話可以看看。」
君清予:「……」
抱著這份檔案,君清予抿了抿唇,感覺進度條更往後了。
按照時間來看,要不了多久就到了他和施凱辛說話的時候。
君清予不記得有丟檔案,他只記得那些檔案都夾了不用顏色的夾子整理成一摞。
其他的也都沒動。
自然也不知道是哪個數不對。
君清予想了想說:「我幫你找吧,桌上的檔案都是我整理的,我看一遍應該有印象。」
「沒事,桌上還有蛋糕,吃一塊等一會,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