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事情已經過了,而且現在大家應該都忘了我。」賀晚霜道。
畢竟娛樂圈就是這樣,她本來也不是什麼流量人物,出現在舞臺時間也少,淡出兩個月,走在街上都沒人記得她了。
「但是的確是我的錯,以後我們如果見面,我會儘量避嫌。」肖城說到這裡,頓了頓「不過,我看那個人,好像真的喜歡你。」
賀晚霜聞言,又沉默了下來。
肖城笑笑「我是沒希望了,不過不論作為你朋友,還是作為暗戀你的人,我都希望你開心。晚霜,我希望你開心。」
賀晚霜抬頭「謝謝。」
肖城站了一會兒,又走到樓道口,看了一眼街道那邊。
隨後,他退回來道「他打了個車,可能是走了,我看車頭是往機場的方向。」
賀晚霜點頭「好,我知道了。」
「我也走了,晚上還有演出。」肖城道。
「嗯,好。」賀晚霜和他道別。
她本打算回房間,可是,又看到了地上散落的玫瑰,於是,彎身去撿。
大多數玫瑰花瓣都碎裂得不成樣子,卻還有一支,竟然完好地儲存了下來,甚至連上面的露珠,都還亮晶晶地停在花瓣上。
賀晚霜將它撿了起來,這才看到上面的尖刺上有血珠。
她呼吸頓了頓,隨即開啟門,將那支玫瑰花找了個飲料瓶插上。
接著,她又出來,將地上的那些枯枝敗葉全都清掃了乾淨。
回到房間,賀晚霜開啟電腦,開始更新她的公眾號。
而此刻,烈淵沉已經在去往機場的路上。
剛才不覺得,此刻,他覺得手掌心一陣火辣辣地疼痛,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被尖刺紮了好多個口子,有的甚至還在往外滲血。
烈淵沉從司機的抽紙裡拿了紙,煩躁地擦了擦掌心,給自己的助理打電話「幫我改簽一下航班」
再次回到帝城,已經是深夜。
烈淵沉回到家,家裡靜悄悄的,他輕聲換了鞋,在烈筱軟門口看了一眼。
確定她裡面沒有動靜之後,他這才走回房間,關了門,點上了煙。
房間裡,很快煙霧瀰漫。
烈淵沉一根接著一根地抽,直到房間因為煙霧而視線都有些氤氳了,這才起身,開啟了窗。
頓時,冷氣撲面而來,涼意讓他發沉的大腦稍稍清醒了些。
而與此同時,隔壁房間,烈筱軟卻從床上坐了起來,她根本睡不著,只因為凌少風給她的調查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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