虧得司馬慎炎眼疾手快,直接長臂一伸,就將她給抱住了。
司馬慎炎垂眸看她,明知故問,「小花花,你怎麼了?」
她總愛鬧騰,也總是不聽他的話。
懲戒她,他又不捨得。
今日發生此事,司馬慎炎真是對她又恨又愛。
蘇昭昭仰面,身子實在難受,男人身上獨有的清冽氣息讓她更想靠近,她當場語出驚人,「哥哥,小花花想和你睡覺。哥哥呀,你不是總說喜歡小花花麼?那就跟小花花睡覺吧!」
沐蕭蕭,「……!!!」他現在能自行退下了麼?!這是什麼虎狼之詞?!
沐蕭蕭當然知道,皇上不太可能今日就與貴妃如何。
畢竟,皇上苦熬了十多年,武功沒有大成之前,是不可以與女子敦倫的,否則洩了元陽,多年苦心磨練就都白費了。
好在,穀子越在。
沒有什麼毒是穀子越解不了的。
蘇昭昭對司馬慎炎的人沒甚好感。
但是她喜歡對方的臉,和身子。
蘇昭昭已經沒有多少理智,她踮起腳就想去湊司馬慎炎的唇。
司馬慎炎稍稍撇開臉,避開了,蘇昭昭只是親到了對方的下巴。
蘇昭昭很不滿意,像是吃不到糖的孩子,只想一味耍橫,她急得直跺腳,「哥哥呀!你怎的這樣壞?!就睡一覺而已,你又不會損失……難道……難道我還不夠美麼?!」
司馬慎炎太陽穴突突直跳,那雙素來無溫的眼,此時多了無奈與心疼。
他看著蘇昭昭,卻是對沐蕭蕭沉聲低喝,「你轉過去!」
沐蕭蕭立刻照做。
天知道,皇上把他留下來到底是為了作甚?他當真不想承受這一切!
蘇昭昭不甘心,還想去親,司馬慎炎禁錮住了她的腰,不允許她亂動,「你乖些,這裡有旁人。」
此時的蘇昭昭已經顧不得什麼了,內心深處湧上極大的空虛。
她面色酡紅,額頭出了一層薄汗,模樣看上去可憐兮兮,「不!我不……不乖,我就想和你睡覺!」
沐蕭蕭,「……」對!他一個外人,當真不適合留下!
這時,穀子越總算是提著藥箱疾步奔跑而來。
他一看清蘇昭昭的狀況,就大概猜出了幾分所以然來。
穀子越又深深地看了一眼沐蕭蕭,遞了一個「你怎會在這裡」的眼神。
沐蕭蕭彷彿看懂了,也遞了一個「我也想知道」的表情回復過去。
司馬慎炎的雙臂禁錮著蘇昭昭。
一個小妖精在他懷裡動來動去,他也甚是煎熬。
他不是什麼柳下惠。
熬到今日已經是極致。
眼下的狀況,對蘇昭昭是煎熬,對他而言也同樣是煎熬。
「穀子越!你幹什麼吃的?!到現在才來!」司馬慎炎一聲爆喝。
穀子越方才跑出了一身汗。
他也甚是委屈。
這不是已經儘快趕過來了麼?
「皇上,娘娘這是……」
穀子越不敢說下去。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
倘若皇上眼下身子允許的話,根本用不著他這個郎中。
問題就在於,皇上他……不能!
司馬慎炎的臉色難看至極,面色幾乎淬了一層冰渣子,「可有解法?」
穀子越立刻上前檢視。
蘇昭昭完全是被司馬慎炎摁在懷裡的,她嘴裡吱吱嗚嗚,眼角含淚,無法動彈。
這下,倒是方便了穀子越看診,然後片刻過後,他忽然皺眉,「不好!皇上!娘娘她並非是中了一般的媚藥,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