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有機會能夠安安靜靜地告解。
「她最喜歡白玫瑰和滿天星了,她收到的第一束花就是這些。」他輕輕地說道,「她是一個性格溫軟的女人,總是喜歡恬靜地笑著。小時候我受傷難過了,總是她來安慰我。」
白輝靜靜地聽著,他收了收手,將人背得更穩一些。
柳正儒像是想起了什麼,淺淺地笑說:「記得我第一次被送去上武術課,一回來就生病發燒了。當初好多人的第一反應都是說我沒用,只有她不分白天黑夜地抱著我、一邊流淚一邊擔心我的病情。」
柳正儒想到那個時候,自己還只有四五歲。半夜迷迷糊糊地醒來,他只感覺身上粘膩滾燙,甚至連撥出口的氣息都像是噴著熱氣。他剛睜開眼,就看到媽媽在給自己身上泛青、紅腫的地方要藥。
那是去上課時,被那些人打的。
傷口接觸到藥液,就像是疼痛擴大了好幾倍,小孩子忍不住瑟縮了一下,女人馬上就停下了動作。她看著孩子純真關切的眼睛,忍不住淚水盈滿了眼眶。
「她在我面前總是一副開心的樣子,總是教我要對社會滿懷感恩。」柳正儒嘆道,「可惜她這麼一個陽光開朗的人,最後卻不是笑著走的。」
「她總想讓我當醫生,去做一個受人尊敬的職業。」柳正儒頓了頓,想到自己看到母親的最後一面,那個女人瘦骨如柴,長期的厭食令她曾經的美貌不復存在,身上凸起的骨頭被一層灰暗的皮包裹著,躺在白色的病床上,身上插著各種維持生命體徵需要的管子。「……其實我最想治的,還是她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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