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怎的。就想喊喊你。」
那人開心地笑了起來:「舟舟?」
「嗯。」
「舟舟?」
少女笑容寵溺,親她雪白的發:「我在。」
「舟舟啊。」晝景動作輕柔地將她放倒在床榻,雙臂上撐,身子壓下去,小聲咬耳朵:「那樣子喊我是會被狐妖吃掉的……」
挽發的簪子被拔除,青絲散落枕側,感受到近在咫尺的香草味兒,琴姬慢吞吞笑了:「給你吃。」
晝景憑著堆在心口的那股情火,不管不顧地鑽進少女裙底。
琴姬臉頰噌得通紅,遠沒了之前誘她的從容。
她眼睛看不見,無論睜眼閉眼看到的都是前世的自己和恩人的歡好,靈目帶給她的折磨早就超過她能承受的,醋意沸騰,就被突然的羞窘取代。
滾燙的氣息透過衣料撲在肌膚,拋開在夢境裡的荒唐,今生的她猶是處子,猛地被貼近,反應不可謂不大。
「你……」她聲線顫抖:「你出來。」
晝景眼瞅著要把自己烤熟,啪的一下,化作巴掌大的小白狐耍賴地趴在少女細瘦纖柔的大腿。
毛茸茸的。
琴姬平日裡再斯文不過的人,哪好意思將她撈出來,臉埋進軟枕,呼吸難耐,順著靈目看去,耳朵尖尖巴掌大的小狐蜷縮著蓬鬆的尾巴在她腿上裝睡,她又羞又氣:「恩人!」
不好繼續逗她,晝景探出腦袋,搖搖晃晃地踩著少女筆直的玉腿到了腰腹,老實乖巧,狐狸眼滿了靈氣。
琴姬腰腹這處甚是敏感,除卻調情合,歡,尋常時候她自己都少碰。現下上面蹲著一隻討喜的小白狐,她忍羞伸出手:「上來。」
巴掌大的小狐,自然要蹲在掌心。
琴姬小心翼翼地捧著她,一想到她的恩人愛人被捧在了手心,一顆心悸動地厲害。
大狐狸有大狐狸的好,可以枕著睡,可以在上面打滾,盡情撒嬌。小狐狸有小狐狸的妙,尤其小到一隻手能攏住,指尖輕碰毛茸茸的尖耳朵,狐狸尾巴舒服地揚起來。
「舟舟,喜歡嗎?」
「喜歡。可你同樣的招數還想哄我多少次?」這些再好,前世也經歷過了。
那股嫉妒的念頭再次湧起,琴姬面色微白,氣息隱隱失控。
情道難行,每一步都伴隨著愛欲、利刃。
她百般抗拒的畫面不停湧進腦海,一道白光閃過,化為人形的晝景吻在她下唇:「不一樣的。」
孽海漸息,少女嗓音多了一抹沙啞:「哪裡不一樣?」
「以狐身的形態,我、我是第一次鑽你裙底。」
前世今生,獨一份的賴皮不要臉。
一怔之後,琴姬終於被她逗笑,笑容染了無法言說的羞,側身摟著她:「恩人……」
晝景緩緩輕撫她消瘦的蝴蝶骨,沒一會少女睡在她懷抱。指節下滑,細緻摸過每一段脊骨,她眉頭皺起:舟舟清減了許多。
本就纖細苗條的身段,短短几日瘦得脊背的兩扇蝴蝶骨要振翅而飛。
眼下蒙著淡淡的青,天生麗質,怎麼糟蹋彷彿都無損清顏,可看了著實惹人心疼。
是沒休息好嗎?
連帶著入夢的次數都少了。
情道難修,情路難行,是她令舟舟感到為難了嗎?
晝景對此一無所知,只能屏住呼吸,老老實實抱著她的姑娘。
一覺睡醒外面天色昏沉,琴姬睡眼惺忪地被服侍著梳洗,坐在床沿,迷迷糊糊被握著腳踝探進鹿皮靴。
「用過晚飯我送你回去。」
「回哪?」
「元家。」
琴姬腦子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