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誰?」蘇禮又開始邀戰了。
不過這一次應戰的人就不是那麼踴躍了,因為他已經表現出了能夠正面對剛元嬰真君不落下風的實力。
雖然很多人還是認為如果不是那宗川最後自己認輸的話蘇禮是不可能真的戰勝一名元嬰的,但他面對元嬰真君時的從容不迫以及有來有回的樣子是真的震懾了不少人。
同樣是金丹真人,為什麼差距就這麼大呢?
但是蘇禮卻對這種情況的出現並不覺得意外,畢竟古修法中是沒有元嬰這個境界的。也就是說這一枚金丹是能直通大道的啊!
那麼金丹為什麼不能贏元嬰?只要底蘊足夠,沒什麼是做不到的。
再說了,他一直覺得自己積累還不夠故而停留在金丹境界。但問題是他的積累其實早就已經讓他能夠隨時嘗試渡劫成嬰了,他卻始終人為押後,要積累更深厚的底蘊。
說實話,他在結丹時還在金丹上紋刻了一張東洲地圖,如今也只是完善大半尚未全部成型。他一直想要將之全部紋刻完成了再去渡劫元嬰……
挑戰稍稍停滯,不過該來的還是要來,蘇禮又迎來了另一人挑戰……依然來自一個大宗門,是一個與他曾經在安陽城結怨的天元一氣宗門人。
「天元一氣宗,燈煥元君前來領教劍崖聖子高招。」那人一步步走上前來,對著蘇禮語氣平淡地說了一句之後,卻是又說道:「不知聖子可還記得吾宗蠡羊桑老?」
天元一氣宗有個有趣的規矩,對於元嬰真君都是自稱為『元君』,似是想要以此來表示自己與別派傳承的不同來。
蘇禮則是有些意外於這燈煥元君提到的名字,然後思索了片刻才說道:「有些印象,當年曾在安陽城中與我為敵,不知這位老前輩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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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蠡羊師兄一招之差落敗於劍宗,隨後回到宗門之後心情鬱結,最終卻是於兩年前坐化於總內。」
燈煥元君面無表情地說道,最後若有所指地補充了一句:「師兄他走得並不安穩,只說他給宗門丟人了。」
這言下之意蘇禮懂,於是就坦然地說道:「既然如此,那麼有本事的話就來替那蠡羊桑老找回場子吧!」
燈煥元君沒有再說話,而是摸出了手中一支法寶級別的符筆冷然面對……哪怕蘇禮是金丹期的小輩,但是這一戰他已然決定要全力以赴。
這燈煥元君可以說是深得天元一氣宗的真傳,一手符法攻防一體出神入化。
蘇禮見對方站定不動,就知道這又是元嬰真君的矜持,要讓他先攻了。
他也沒什麼客氣,直接一劍重鈞裂地劍斬出,厚重而錯裂的劍氣轟然而上,攜帶著他的重鈞意和穿雲意,卻是可以在一定的距離內都能保證殺傷力。
重鈞意強化衝擊力,而穿雲意則是可以強化穿透力。蘇禮的這些個真意加在一起哪怕不是劍意也已經勝似劍意。
更何況自從劍崖教的劍部分立『鬥宗』和『法宗』,不就是為了防止這種以法術真意來施展法劍的事情再遭人詬病麼?
對於現在的劍崖教來說,在經過了蘇禮的一系列『調教』之後,已經是管它什麼『意』,只要是劍形的那就是劍。
這『打招呼』的一劍斬出,卻見那燈煥元君不慌不忙地手指在身前劃動,然後快速虛空凝符……
這一刻,蘇禮凝神閱讀那符文……符道大家都能夠看那符文大致讀懂其名稱含義,只是不知就裡難以復刻罷了。
「天元逆鏡符?」
蘇禮唸了一句。
燈煥元君露出了一絲意外的神色,大約是沒想到蘇禮的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