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十分冷靜,甚至有種事不關己的冷漠,完全不像女警以前接觸過的性侵案中的受害人。
她們當中或許也有非常鎮定的人,可是身體仍然會有一些不由自主的小動作,做不到如此冷漠。
女警悄悄打量了岑今一眼,覺得這個情況,應該也要跟上面反應一下。
這個時候,霍清池正在接霍遠承的電話。
霍遠承在電話那邊大發雷霆:「竟然還被人拍到,鬧到警局?!霍清池,你有想過這對你,對你爸媽,對我們霍家有多壞的影響嗎?我看你是越活越回去了!」
霍清池冷著臉不吭聲。
「從今天起,不准你再和那個女人來往!你看看你現在,都瘋魔成什麼樣子了?還跟人家動手?她就算被司仲侵犯了又怎麼樣,你趟什麼混水?她的清白還能比你的命更重要,何況已經不是黃花大閨女?!」
「是。爺爺,這個答案,你滿意了嗎?」
隔著電話,也能聽到霍遠承粗重的呼吸聲。
「霍清池……你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
霍清池沒吭聲,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相比於這兩處的凝重和壓抑,司仲那邊的氣氛,竟然出奇的輕鬆。
司家的律師就陪在他的身邊,只是司仲完全沒給對方發揮的空間。
「不用緊張,我相信法律,相信警察同志,沒做過的事,不會賴到我頭上。」
說完,還衝對面兩位警察笑了笑。
「今天這事,真的是個誤會。我跟岑今是大學同學,以前在一個團隊做研究,關係非常好,說句『靈魂伴侶』都不為過。這一點你們後面可以隨意核實,我絕對沒撒謊。不過我這個人脾氣不好,大學畢業是跟她鬧翻了。後來過了好幾年,岑今外婆去世,我趁機向她道歉,跟她和解了。她這人心特別軟,脾氣也好,以前大學時,從來沒跟我發過脾氣。去年,因為她去了另外一個團隊做事,我們又鬧翻了。我說過,我脾氣不好,當事還跑到她現在住的城市,跟她大吵了一架。不過這都過了一年了,我的氣早消了,加上身邊共同的朋友偶爾會勸我,我心裡其實是想著和她和好的。這不,今天發現她回到北城,我就急著找她,還讓酒店的工作人員配合我,和她開了個小小的玩笑。」
「本來一切挺好的,我道歉,岑今接受了。當時氣氛有點曖昧,畢竟我們以前那麼好對吧,有很多共同的美好回憶。她應該也是一時衝動,忽然抱住我,我一時把持不住,就……我承認,我和她有過一定程度上的身體接觸,但是我真沒有侵犯她,你們可以給她做個檢查,看我有沒有撒謊。」
主審的那位點頭:「行,這一點我們會核實。不過照你這樣說,她為什麼會報警說你試圖侵犯她?」
司仲苦笑著搖頭。
「我不知道。說真的,我當時都懵掉了。我和她本來乾柴烈火的,正要……結果霍清池忽然踹門闖進來,一聲不吭就要揍我。那我肯定不能由著他打,不還手對吧。我們還沒分出個勝負呢,岑今忽然就報警了,說我侵犯她。」司仲重重地呼了口氣,「說真的,我瞭解岑今,我不覺得這事是她的主意。我懇求你們,以後事情水落石出的時候,不要追究岑今報假警。我敢肯定,她是被人逼迫,或者誘導的。」
「你認為是誰誘導或逼迫她的?」
司仲猶豫了一下,問:「可以說我的推測嗎?」
「你說,我們會核實。」
司仲點頭,然後冷冷一笑。
「我覺得是霍清池。我不知道你們還有沒有印象,大約兩年前,有個關於霍清池的八卦,說他愛上自己的表弟媳。這件事是真的。霍清池對表弟媳愛而不得,就找了岑今做替身。你們可以查一下表弟媳景雲溪,和岑今長得十分相像。霍清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