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
「臥槽!!!!!」
驚叫聲此起彼伏,要知道同時翻出兩張鬼牌的機率可以說小之又小,絕對不會有人把籌碼壓在這種機率上的!
但偏偏這張桌上,就有那麼一個神經病,把籌碼壓在了鬼牌上!
「雄主,我們好像贏了?」凌笑眯眯地看著陸墨,「看來偶爾手滑一下,也不是什麼壞事嘛。」
陸墨捋了捋思路,謹慎地指著桌上所有的籌碼:「也就是說,這裡所有的籌碼都是我們的了?」
凌點頭道:「的確如此。」
陸墨:!!!!
將所有籌碼都收入囊中,陸墨感受著沉甸甸的重量,還是有些不敢置信的暈乎。
他轉頭看著凌,嘟囔道:「你運氣也忒好了些……」
凌失笑出聲,笑聲悶在喉嚨裡,聽得陸墨耳朵發癢,然後凌才說:「您說得一點都沒錯,我運氣可太好了。」
陸墨「哼」了一聲,覺得人和人的差距真是太大了,但他是寬容大量的雄蟲,從不屑於和歐洲狗計較。
凌的目光在陸墨的臉上逗留了一會兒,只可惜墨鏡擋住了陸墨的眼睛——不過,雄蟲一定和往常一樣,雖然很是不滿,但依然裝出毫不在意的模樣吧?
然後,凌才轉過頭,狀似無意地看了那個荷官一眼。
賭場裡最不缺少的就是老千,這個荷官年紀輕輕,卻是個出千的老手。
在蓋牌的一瞬間,就將兩張牌替換成了鬼牌,而且是在眾目睽睽之下,這麼多蟲族居然沒有一個發現他的動作。
就在這時,一直很安靜的荷官突然側過頭,臉上出現了微妙的表情。
凌的腳步微頓,很快就恢復了正常。
「這些籌碼大概有多少錢?」陸墨低頭看著盒子裡滿滿當當的籌碼,「一個籌碼是一千?」
凌瞟了一眼,迅速道:「大概是三十萬。」
陸墨驚得挑了挑眉,他們進來來短短的十分鐘時間,就拿到了三十萬。
這可是三十萬啊!但這幾乎可以說是毫無代價地拿到了手,難怪那麼多人熱衷於賭、博,這麼大的數額在手裡快速地流動。
一旦品嘗過這種滋味,就再也無法回到一個月賺幾千塊的日子了吧。
「不過我建議,雄主不如先去把籌碼兌換成錢?」凌側過頭,若有所思地道:「以免夜長夢多……」
剛才那個荷官的表情,他在看誰呢?
但不管怎麼說,凌已經嗅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氣息。
就在這時,米諾奇的聲音插、入了他們的對話,他從另一頭擠過來,一臉驚訝地看著凌手裡的籌碼,「白六老弟,這麼一會兒的工夫你就賺了這麼多?」
陸墨露出了和凌如出一轍的笑容,謙虛道:「不過是運氣好罷了。」
凌是他的雌君,凌運氣好,等於他陸墨運氣好。
邏輯毫無問題!
「真有你的。」米諾奇一臉恭維,「你運氣這麼好,一定能為陸墨閣下帶來好運的,走,我這就帶你去見他。」
凌側過臉在陸墨耳邊小聲道:「要不然……先去換了?」
陸墨小小聲道:「這莊嚴的任務,就交給你吧。」
「是,絕不辱命。」
——
「陸墨閣下,這就是我同你說的,白六。」
「陸墨」手裡的酒杯一頓,肥胖的身子往後一靠。椅子是金屬雕花,椅背上有許多的縫隙,看上去就想是漁網嘞著他的肉一般。
「哦?」他懶洋洋地抬起頭,看向陸墨的眼神充滿了不屑:「米諾奇,你交朋友的眼光真是差勁。」
「怎麼會呢?」米諾奇點頭哈腰道,「您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