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騙,傷害,冷落,這些圍繞在一起,每一樁每一件都很讓人窒息。
也難怪原主會養成那種不近人情的性格,或許骨子裡,他是能感覺到這些不存在的感情的,只不過是不願意去承認罷了。
喻拓以為他在傷心呢,伸手摟過了他的腰肢,將他擁進懷裡,安慰道:「以後我家就是你家,那些不重要的人和事情,交給我處理就好了。」
蕭青楓轉頭看著這人,覺得這一千億丟的也不虧,還是挺值的。
反正目前來說,他也不缺錢。
只不過……
蕭青楓靠近了,拉過他的衣領,面色探究地問道:「你收購我公司的股份幹什麼,現在都成我公司第二大股東了,一山不容二虎,快點從實招來。」
喻拓就著這個姿勢靠近他,乾脆一把將人壓在了身下,輕聲細語地問道:「我是誰?」
蕭青楓:「這問題有意思?」
喻拓撥出的氣息全都拍打在他臉上,搞得他呼吸有些不穩。
他繼續問道:「那我的身份是什麼?」
蕭青楓皺了皺眉,試探著回道:「喻總?」
喻拓微微嘆了一口氣:「笨蛋,我是你老公。」
說著低頭吻住了他,放在兩側的手也逐漸往下。
喻拓趁著親吻的間隙,跟他說:「我的就是你的,不然我將我公司的股份也送你一半。」
其實他想說的是,有他看著,那些個妖魔鬼怪就別想再來傷害這個人。
蕭青楓被他親的渾身發軟,這是車禍之後他們第一次深入交流,難免有些迫不及待的感覺。
他伸手在喻拓腰間不輕不重地掐了一把,嘀咕道:「行啊,我來者不拒。」
喻拓聽到這個詞,顯然往歪了想:「來者不拒?那我可來了。」
客廳裡的窗簾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動合上了,原本明亮的廳堂頓時便暗了下來。
屋子裡暖氣很足,地板上暖烘烘的,柔軟的地毯上兩個糾纏的身影仿若連成了一體,裡中有我,我中有你,再不分開。
……
年三十的時候,蕭老爺子給蕭青楓打了個電話,具體是什麼,喻拓並沒有聽,但是從蕭青楓的表情來看,肯定不是什麼中聽的話。
也確實不太中聽。
老爺子想要蕭青楓陪他回家過年,然後拐彎抹角地問他,能不能將蕭建凱也給接回來,這可是他唯一剩下的兒子了,即便是鐵證擺在他面前,老爺子也不相信蕭建凱要害他這個侄子。
蕭青楓對老爺子僅存的感情都消失不見了。
他拒絕的很乾脆,到後來連老爺子的電話都不接了,乾脆直接拉黑了。
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回喻家過年的事情。
這可是見父母,這麼大的事情,一定要準備周到了。
從知道要回家過年開始,蕭青楓就在籌備禮物的事情。
喻拓覺得他未免有些緊張,還不停地勸說他,禮物不重要,只要心意到了就可以了。
但蕭青楓全當耳旁風了,該怎麼準備還是準備了。
年三十晚上,蕭青楓就坐上了喻拓的車,回家過年。
越是臨近家門,蕭青楓端坐的背脊就越直,整個人都顯得僵硬。
喻拓一邊開車,一邊拍了拍他的手:「不要緊張。」
蕭青楓下意識地反駁:「我沒緊張。」
喻拓捏捏他的手掌:「上次你也見過爸媽了,他們一向很好說話的。」
蕭青楓:「嗯」
良久,他才問道:「老喻,你說待會見面,我應該叫什麼呢?」
他們倆都領證了,喻拓的爸媽那應該也是他的爸媽了,但是又沒有正式改口過,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