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被人狠狠欺負過的樣子。
喻拓只覺得胸口處的那顆心臟不受控制地跳躍了更快了些。
蕭青楓耳邊出來更加急促地心跳聲,疑惑道:「你怎麼心跳這麼快?」
但凡他稍微清醒一點,就能意識到加快的心跳聲究竟意味著什麼,但是他一時間根本想不到那些東西,只想竭力地穩住自己的狀態。
千杯不醉的人設不能倒。
地下停車場燈光並不是那麼亮,甚至還透著幾分幽幽的暗沉。
喻拓原本託著他的手順著背脊摟住了他的腰肢,將蕭青楓整個人都圈在了懷裡,目光也變得灼/熱起來。
蕭青楓思緒開始遲鈍,看著扣在身前的手,笑了笑:「你怎麼……抱著我,我又沒喝多,站得穩的。」
言語流暢,乍一聽確實不像是酒醉之人,如果他不是身體全部的力量都倚在喻拓身上的話,這話可能更加令人信服。
喻拓環顧四周,眼神落在不遠處的攝像頭上,沉沉地嘆了一口氣,然後抱著人往車那邊走過去。
蕭青楓很是配合,說怎麼做就怎麼做,對他沒有一絲絲的防備。
喻拓覺得要是再這麼待下去,可能就要忍不住禽獸一把了。
車子一路絕塵,開往將軍一品。
等到小區的時候,蕭青楓已經毫無負擔的睡著了。
喻拓看著在副駕駛睡得安靜的人,忍不住抬手將他耳旁的頭髮給勾到了耳後,指尖卻是停留在了他圓潤還粉嫩的耳尖上。
「風水輪流轉,這一次輪到我來照顧你了。」
喻拓從副駕駛將這人背起,雙手扣著他的腿彎,穩穩地走向電梯。
只是站在大門前卻是停下腳步。
他轉頭問道:「你家大門密碼是什麼?」
蕭青楓趴在他的背上,迷茫地睜開眼睛,伸出手,歪七歪八地往密碼摁過去,但是大半天都沒對準。
後知後覺的醉意已經全都湧上心頭,這會連意識都不太清醒了。
蕭青楓摁了半天也不見開門,忍不住嘟囔道:「我這倒黴的懲罰難道還沒有過去,不會……不會連門都壞了吧?」
喻拓無奈地將他往上託了託,問道:「你告訴我,我來開。」
再被他摁下去,這門就要自動鎖起來了。
蕭青楓並不服氣,又準備下手:「我又沒輸錯,肯定是……肯定是門壞了,你不知道我最近挺倒黴的。」
說完還忍不住打了一個嗝,用下巴蹭了蹭喻拓的腦袋,將那精心打理的頭髮給弄的一團糟,笑著說道:「你在的時候我就一點都沒事,你說……神奇不神奇,這可真是一件奇怪的事情……奇怪的事情。」
喻拓往後退了兩步,根據他剛才試圖點的數字,伸手試了試密碼,一下子就成功地將門給開啟了。
蕭青楓疑惑道:「原來門沒壞嗎?」
說完痴痴地笑了:「我就說有你在,什麼事情都……沒有,你今天就別走了,陪陪我吧。」
說著將頭全都擱在他的肩膀上,微微閉上了眼睛,眼看著就要睡了。
他的頭實在是太暈了,太想睡覺了。
喻拓將人安置在床上,看著蕭青楓紅潤的睡顏,輕聲道:「好,我在這裡陪你。」
他憋著一口氣,利索地下手將蕭青楓身上所有的衣服全都脫掉了,還頗為費勁地給這人穿上了睡衣,就怕他睡得不舒服,然後將他塞進被窩。
動作之快,連自己都佩服。
蕭青楓這下是真的睡沉了,不管他如何動作都不見醒過來。
喻拓搞出了一身汗,坐在了床邊上休息了一陣。
坐著坐著,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就落在了蕭青楓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