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精神病患者的話,那他為什麼會表現的古里古怪的?”蘇曉玫蹙眉思索著,很快她又想到了一個可能性,連忙是說道:“哎,張老師,他會不會是你的仰慕者啊?畢竟你現在可是咱們雍城大學裡,鼎鼎有名的風雲人物了。你想想,他剛才一直站在診室門口盯著你看,很有可能就是你的仰慕者嘛。”
張文仲忍不住笑了起來,搖了搖頭,反問道:“小妹,難道你認為,會有哪個仰慕者,用這種古怪的目光,打量他的偶像嗎?”
“這倒也是。”蘇曉玫覺的張文仲說的很有道理,於是她又皺起了眉頭,疑惑的說:“那他是什麼人?跑到這兒來古怪的瞄一眼,又是個什麼意思?”
張文仲這會兒已經是大步的走出了診室,見蘇曉玫還站在診室裡面思索著這個問題,他忍不住笑了起來,衝蘇曉玫說道:“好啦,你也別管他是什麼人了。現在已經到了下班時間,你還是趕緊去食堂打飯吧,我也得回家了。哎,對了,千萬記著,走的時候一定要將診室門給鎖好。”
“知道啦。”蘇曉玫點頭應道。暗地裡卻是在嘟囔著:“張老師什麼都好,就是人有點兒囉嗦呢,都快要趕上我媽了。”她將診室裡面粗略的收拾了一番後,就關上了診室門,離開了校內醫院。
張文仲和蘇曉玫都不知道,就在他們剛剛離開校內醫院的時候,剛才那個站在診室門口,用古怪目光打量著張文仲的年輕男子,也已經是走出了雍城大學的校門。在向著左右張望了一番後,快步的跑向了停靠在雍城大學校門斜對面那條小巷裡的一輛本田CR…V車旁,開啟車門,鑽進了副駕駛的位置。
年輕男子剛剛才鑽進本田CR…V車裡,坐在駕駛位置上的那個戴著墨鏡的男子,就拿起了一張畫紙展示給他看,並且詢問道:“怎麼樣?看清楚了嗎?畫面上的這個男人,是否在雍城大學的校內醫院裡面工作?”在他手中的那張畫紙上面,用鉛筆潦草的畫著一個肖像,但是仔細一看,就能夠發現,這張肖像畫和張文仲竟是有幾分相似的。
與此同時,戴著墨鏡的男子,還罵罵咧咧的說道:“也不知道這個姓張的傢伙究竟是怎麼回事,每次給他照相。面孔都是一片的模糊。要不然的話,我也就不用費工夫,將他的模樣給畫下來了。就這麼一幅肖像畫,耗費了我好幾天的功夫。”
年輕男子盯著這張肖像畫看了好幾秒鐘,方才是用力的點頭,用肯定的語氣回答道:“沒錯,就是他。我在雍城大學的校內醫院裡面見到的那個校醫,就是他。當時,還有個女醫生和他一個診室,問我是不是找他們看病的。我x,就憑我這身板。也像是生病的人嗎?要不是魏哥你讓我別打草驚蛇,我當時就要衝進去抽他們……”
“你看清楚了嗎?確定就是他?”戴著墨鏡的男子根本就不想聽他的廢話,直接打斷了他的話,沉聲詢問道。
年輕男子被他的氣場給嚇了一跳,不敢再廢話了,連忙是盯著肖像畫又看了起來。半晌之後,他方才是再度點頭,肯定的說道:“沒錯的,就是他,我可以肯定!”
“是他就好!”戴著墨鏡的男子,這會兒將架在鼻樑骨上面的墨鏡給取了下來,正是之前張文仲在林子蔓家裡面見到的那個叫做魏嶽的男子。
就在這些日子裡面,魏嶽透過自己掌握的資訊渠道,獲知了張文仲的真實身份。在知道了張文仲根本就不是什麼大企業的金領,而是雍城大學校內醫院裡面的一個小小校醫後,他心頭壓抑已久的怒火,瞬間就爆發了出來。他之所以會在這會兒驅車來到雍城大學,就是想要讓他的手下,去看看張文仲是否真的在校內醫院任職。
此時此刻,在魏嶽的嘴角處,正掛著一抹猙獰的冷笑,用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說道:“**,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校醫罷了,竟然也敢在我的面前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