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衫漢子道;“四先生想左了,靠人不如靠己。”
書生道:“靠自己行麼?”
青衫漢子道:“有十成把握。”
書生道:“功力?”
青衫漢子笑道:“功力能高過四先生,我早跑了!”
這話不錯,有本領他不會等在這兒送命!
書生道:“那你仗恃什麼?”
青衫漢子笑得狡猾:“保命的玩藝兒,誰願告訴人,四先生以為我會說麼?”
書生道:“你不說我總會知道!”
青衫漢子笑道:“那四先生何妨到時候看!”
書生道:“恐怕永遠沒有這個時候!”
青衫漢子笑道;“那很難說,只要二位不動我,當然就沒有那個時候!”
書生道:“所以我想現在知道!”
青衫漢子笑道,“那麼,二位保證不動我!”
書生道:“你想可能麼?”
青衫漢子道:“所以我現在不能說!”
敢情是針鋒相對!
書生笑了笑,道:“不能說就算了,我答應給你一次機會,你走吧!”
青衫漢子嘿嘿一笑,道:“多謝四先生,那麼我走了!”
轉身緩步行去!
算卦的急了,道:“四弟……”
書生淡淡一笑,道:“二哥,讓他走,我倒要看看他仗恃著什麼!”
青衫漢子回頭笑道:“二位就等著瞧吧!”
說著,又轉身緩步走去!
書生沒動,但雙目凝注,一眨不眨!
轉眼間,青衫漢子又續走出一丈。
適時,書生揚聲說道:“我說過,不讓你走出兩丈,你要小心了!”
青衫漢子沒回頭,陰笑說道:“我時刻都在小心,四先生要下手,請儘管下手!”
這前半句,可是實話!
說話間,又續走出一丈七八!
書生陡然挑雙眉,抬起右掌,曲起中指!
青衫漢子倏地停步,霍然旋身,神色猙獰,詭笑說道:“四先生,且高抬貴手!”
書生微微一怔,冷笑說道:“你還有什麼話說?”
青衫漢子道:“我有自知之明,我知道在四先生‘震天指’下絕難倖免!”
書生道:“你的確很有自知之明。”
青衫漢子笑道:“我是很有自知之明,不過,我也希望四先生在沒動手之前,先了解一件事,要不然,四先生可能會後悔莫及……”
書生冷笑說道:“是麼?”
青衫漢子道:“不錯,四先生最好聽聽。”
書生道:“假如我不想聽呢?”
青衫漢子道:“很簡單,我敢說,四先生準會後悔。”
書生道:“我做事從不後悔。”
青衫漢子奸笑說道:“假如四先生二位,因一時小不忍,把一世英名埋葬在‘汴梁世家’裡,那該又當別論。”
書生淡笑說道:“我還沒想到,有這麼嚴重。”
青衫漢子道:“事實上,確有這麼嚴重。”
書生道:“你想我會信麼?”
青衫漢子道:“該說在前面的,我都說了,信不信那在四先生。”
書生道:“既然在我,你就不必操心了。”
青衫漢子笑道:“我操得什麼心?不過,成名艱難,一身絕藝學來不易,我只是為二位深深惋惜而已。”
書生冷笑說道:“好意我心領,怕死我兄弟也不來了。”
青衫漢子笑道:“‘神州四奇’豈是畏死之輩,四先生,那要看怎麼個死法死得值得不值得!”
書生道:“怎麼樣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