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87部分

超正趴在方向盤上酣睡,看擋風玻璃上的一張字條,字型猙獰,筆畫涙氣頗重:「臭老孃們徐超!你若敢刮花朕的愛車!朕和你玩命!鬼徒留…」

車廂內,蕭桐面紅耳赤,低頭不語。對坐高進,臉上玩味頗重,他輕嘆一聲道:“老四,你是不是易容了?”

蕭桐就知道瞞不過賭神,當即回道:“是。”遂將頭埋的更低。

“那把臉淨了吧,師父我好久沒見過你了,不想你再弄個假臉皮,你身後有礦泉水的。”

聽到這,蕭桐抬頭一笑,“師父,您還是不要看的好,等這趟歸來,咱們再看,好嗎?”高進何等精明,一個人無論怎樣易容,眉眼永遠都不會改變,何況是這等熟悉的眼神,傾城且靈動,讓他感到患得患失,無奈,高進白了對方一眼,蕭桐見狀笑意更濃。

見蕭桐笑得自在,高進扭頭望向車外,囈語道:“這種再低階不過的辦法,虧他玉武俠能想的出來,若你出事,我定和他沒完。”

提起玉伯的針對方案,蕭桐眼底,也是滿載憂愁。

“師父,索命門那關,我絕對能頂,只是神調那關讓溫彩去破……我,我還是不放心。”

高進聞言,甩手給蕭桐一記爆慄,“你個不成器的小傢伙,從小就搗蛋,現在是穩點了,可為師的泡妞大法,你顯然是沒有學到皮毛。”說到此,他探頭到對方耳邊,撩起蕭桐的長鬢角,細聲吐出一句話。

蕭桐大驚,忙道:“師父,這事不行!雁翎她身為人母…”說到這,蕭桐彷彿想到什麼,立即追問:“師父,雁翎她女兒是誰?”

高進氣結,眯起眼睛的樣子,看得蕭桐一陣不安,“嘖嘖嘖,你個不學無術的小蕭桐,身為摸金門的主事,連雁翎她女兒是誰,都不知道,我只告訴你一件事,雁翎一直練著童女功,你若不想溫彩涉險,就想想我的話吧。”

“童女功?難道她是?!那這女兒?!”話未說完,蕭桐又捱了個爆慄,他捂著腦瓜望向高進,眼神要多幽怨,有多幽怨。

高進輕咳一聲,垂首盯著地面,且懶懶的說:“回去吧,別讓人家擔心你,這次前去武侯墓,我會出全力。”

蕭桐垂首施揖,待開啟的車門的一瞬,聽高進又道,不過這次聲音爽朗,“還有!我那在天脊陵的宅子,再好好修修,還不夠高科奢華!”

話罷,二者同時一笑,隨後,高進望著蕭桐走遠,眼神漸漸變得迷離。

蕭桐返回“女眷專車”,還沒聊上幾句,前去武侯墓的隊伍,就已整裝完畢。最終,在夜幕的掩護下,由二十餘輛機車,組成的浩蕩長隊,慢慢駛離了鳳登枝。

路上,每輛車都特別熱鬧,大夥拿著對講機,聽玉伯與雁翎罵架。

“老妖婦!人家蕭桐一家幾口坐的車,你鑽進做什麼!?還有!你蘭花門財大氣粗,高手如雲,居然就出了幾輛破車,你當我們是傻子嗎?”

陳舞銘俏臉紅透,擺出理所當然的架勢,她是蕭桐的家眷,這話沒錯。雁翎微微一笑,張口吐氣如蘭,“玉老頭,你有沒有點風度,我們蘭花都是女子,難道你想讓那些妙齡少女,給你們這些粗人吃豆腐,是嗎?”

蕭桐正在通電話,聽著秦月明與陳艾麗的每一句囑咐。

漫漫長夜,就在這種極為輕鬆的氣氛,漸漸流逝。直到,時針與分針,走至半夜一點。

對講機,終於安靜了,因為雁翎忙得很。陳舞銘與溫彩,將阿俏摟的死緊,她們睡前放下靠背,此刻緊緊挨在一起,呼吸均勻,甜夢依舊。

但開車的蕭桐,則是有苦說不出,容妝早已洗淨,唇角,頂著一大塊紅腫不說,從脖頸到裸露在外的肩膀,幾乎全是牙印。

他眼神怨毒,一直逼視雁翎不放,可這女魔頭振振有詞,時而會說:“你可以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