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千層浪,特別是那些在這大殿上站了十多年的老臣,當初花閒淚的事蹟哪個沒聽說過,一聽到這事跟國師府有關,所有的老臣都乖乖的閉上了嘴巴。
花滿樓甚至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十年之前原本他想著藉著花庭軒等人跟花閒淚套近乎,誰知道那個白痴的花天際竟然給花閒淚下毒,差點讓她殞命臥龍城,若不是後來花閒淚沒有放在心上,恐怕花氏一門除了花閒淚和不知所蹤的花天玨恐怕就要滅族了!
就是這樣,花閒淚手下的冰域和項氏傭兵團也沒少找花家的麻煩,要不然他也不會將花素月送到宮中跟柯藍燁綁在一起,如今再次聽到國師府這三個字,怎麼會不讓他顫抖!
“陛下目光如炬,在下正是國師府的管家嶽潘!”在花閒淚面前,嶽潘一口一個老奴自稱,但在這裡,他能用在下這兩個字已經算是給柯藍燁面子了!
“國師府又怎麼樣,就算天王老子來了,見到陛下也要下跪!”封懷仁彷彿跟嶽潘較上勁了,對於花閒淚他知道的事情並不多,只聽說因為從龍之功被封為國師,同時將邪月國打垮。只是這些都是道聽途說而來,在他看來花閒淚只不過是運氣比較好,剛好趕上樓蘭帝國內亂,至於打垮邪月帝國更是有太多的水分,據他估計邪月帝國應該是惹到了不該惹到的人皇族才會被屠盡的,根本不管花閒淚什麼事!
可是就是這麼一個投機取巧的人,竟然成了樓蘭帝國的第一任國師,而且失蹤十年了還佔據著這個位置,這讓他如何能不嫉妒?
嶽潘只是淡淡的看著柯藍燁,甚至都懶得反駁封懷仁,那股從心底裡的不屑頓時讓封懷仁怒火中燒!
只是就在這時,柯藍燁哈哈一笑:“國師當年居功至偉,雖然你只是國師的管家,但能給國師營造一個穩定的後方也算勞苦功高,自然不需要這跪拜之禮了!”
“謝陛下!”嶽潘的語氣還是淡淡的,既沒有因為免去了跪拜之禮而高興,也沒有因為柯藍燁的裝模作樣而鄙視。
一旁的封懷仁卻有些受不了了,面聖不跪這一條連他都沒有享受過,現在竟然給了一個國師府的奴才,那豈不是說自己比那沽名釣譽的國師差了十萬八千里!
不能拿嶽潘下手,封懷仁眼珠一轉道:“剛才紫統領說的求援信使不會就是你吧?你一個家奴有什麼資格做信使,難道蕭大將軍就是這麼用人的麼?”
一直沒有說話的小念淚突然叫道:“襄平城的求援信使是我,並不是嶽爺爺!而且嶽爺爺也不是什麼家奴,我姑姑都還要叫他一聲嶽叔呢!”
小念淚的聲音充滿了童稚,在加上他竟然說自己是襄平城的求援信使,頓時整個大殿的大臣都呵呵大笑起來,更有一名低階官吏笑呵呵的問道:“你是誰家小孩,斷奶了沒有也敢在這大殿裡胡鬧!”
封懷仁一臉陰笑道:“陛下,蕭中南竟然派一個乳臭未乾的小毛孩來帝都求援,分明是不把陛下放在眼裡!國師府的家奴仗著曾為陛下做過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竟然在帝國最為神聖的朝堂上耍鬧,國師教導無方且多年未歸,請陛下治罪!”
封懷仁這幾句話直接將帝國的兩大勢力給得罪了個光,其實他還想連紫洛塵也一起捎帶上來著,只是想到紫洛塵在皇帝面前還備受寵信,而且他也沒那勇氣四面受敵,所以只能將紫洛塵留在以後處理,不過他相信自己提的這兩股勢力絕對能讓柯藍燁動心的。
果然,聽到封懷仁的話,柯藍燁頓時心裡一動,一直以來他就有解決蕭中南的心思,至於花閒淚,雖然她已經消失了十年,但在他心裡始終是一個陰影,這種不能掌控的感覺甚至讓他經常做噩夢,怕有一天花閒淚會像對付其他幾個皇子一樣來對付自己,如果能借這個機會將她的影響力趕出去,也未必不是一個機會!
“陛下!”柯藍燁還在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