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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熱心歌手麼?是什麼樣的山風、海風吹拂過他的心田,我 不得而知,但他的作品中坦露了他求美的靈魂。那裡閃爍著他 情感的虹霓與焰火,透視了他人格的力度。他所傾心的美,是 一種健康向上的縷縷晨光,而不是自私陰暗的腐朽暮氣;他所 創作的作品,或豪放、或纏綿、或質樸、或華美、或淡雅、或 凝重等異彩紛呈的藝術風格;是“寄深於淺、寄厚於薄、寄謹 於婉、寄直於曲、寄實於虛、寄正於餘”。象徵比喻,珠聯璧 合;妙語如珠,含蓄雋永;彈丸千鈞,妙趣橫生;給人哲思、 給人啟迪、令人折服、令人陶醉;他所讚揚的愛,不是掠奪, 不是個人至上,而是倡導為天下人都衣食無憂、都有尊嚴的獻 身精神。

詩人華傑的《紅日》、《筍》、《春草》、《水仙》、《隧洞》、 《桃花》等等,幾乎都像一幅幅的水墨畫,雖不富麗,卻也清 淡、秀美。作家以質樸而不澀晦的文字,勾勒出畫面,且秀語 有骨,活潑灑脫,猶如微風拂水,興起的波瀾,表現了向上的 情感。《蝴蝶》,“乘著春風漂流/總想把天下看個夠/ /即使為夢 想不幸折翅/也絕不放棄美的追求”;《聽歌》,聽的是“柔和” “江南小調”,它會“唱得世界拍手和”;《詠梅》,是讚美“北 風摘不盡,明年又著花”的紅梅;《小橋》甘願讓人賤踏,從 不抱怨叫苦;《隧洞》使“光明永駐”;《電話》,那種“沉默如 金”的內質,以及“告別昨天”而“伸向藍天”的《紅磚》; 還有不“咀嚼別人的糖”的《蜜蜂》和“愛選田泥擇為家”的 《田螺》,無不渲染純潔的情感世界。言有盡而意無窮的詩 行,一一叫人感奮。再如《雪》,“夜從碧空落/風吹滿城郭/ /和 雨結成冰/燦爛如花朵/ /日出化成水/飛流入銀河”,還有《燭》,“只要你和太陽不滅/黑暗就會悄然而別”,這又是多好的描繪 和頌揚。“詩言志”,其志趣顯然令人讚賞。“烘乾了溼漉漉的 冬天”,“把日子烤的流蜜噴香”的是“賣薯翁”,何嘗又不是 華傑自己內心的寫照?難怪連國際著名影星劉曉慶和世界華人 作家藍海文及詩刊社詩評家朱先樹等,也喜愛讀他的《愛之 歌》著作。

還有華傑的散文詩,《釘子》、《夕陽》、《希望》、《瓦刀》 等藝術作品,他不僅想象豐富、語言優美、情景交融、給人玩 味,簡直令人拍案叫絕;還有他的紀實文學作品中的代表作 《發生在女子監獄的奇文》一文發表後,像一顆“原子彈”爆 炸,轟動中國文壇,可謂不鳴則已,一鳴驚人。據說,國內有 多家報刊、雜誌轉載了此文,一時成了“洛陽紙貴”。

此外,華傑的《秀峰讀霧》、《養在深閨人未識》等系列散 文,也是不可多得的佳作;若領悟他的人生《苦酒》、《招聘》 等系列小說,也不得不敬佩作家創作的橫溢才華。總之,讀他 的詩與文章,是一種藝術的享受;和他侃侃而談,是一種靈魂 的昇華,都會給你留下永遠難忘的印象。

我們的國家需要許多能“把日子烤的流蜜噴香”的詩人, 更需要為社會、為人類而獻身創作的作家。在 21 世紀第一個 太陽昇起的前夜,華傑的“烘”功與“烤”功,如果在筆尖更 好地體現出來,那麼天下廣大的讀者會更欽敬這個作家,因為 你始終嘔心瀝血地在尋找美、呼喚美,希望中華大地和人類日 漸美麗。

最後,讓我真誠祝賀青年作家華傑創作豐收,並預祝他在 世界文壇燦爛的花園裡創造出更美麗、更偉大的成績!

(作者系全國著名散文作家,湖南省文聯執行主席)

(原文載《三湘都市報》1997年11月30日884期)

著名青年詩人華傑印象

前不久,我拜訪了詩人華傑。 華傑受父親的影響,從小就酷愛古典文學。曾經有那麼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