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我都不要。”
吳思琪想著接下來,她打算去山匪寨子檢視泉眼,可能不會與司空輝同行。
但看這刀劍都有三十把,重的三、五十斤,輕的也有好幾斤,估計司空輝一隻手也不好拿動。
想著村民們可能有繩子,或者他們這兩天也收穫了點水稻,可以編點草繩,吳思琪道:“司空公子稍等,我去村中取些稻草,編點草繩,這樣方便拿這些刀劍,再將這鋤頭還給他們。”
“也好!”司空輝看著自己空蕩蕩的右臂苦笑。
吳思琪飛奔了幾里,距離他們離開也就三個小時左右,她看到了泉村當下的情況。
泉村的村民在歡慶,他們載歌載舞又唱又跳的慶祝著今年糧食的豐收,山匪的全滅,他們沒有花一點代價,就實現了這一切。
空氣中迷漫著酒肉的香味,蓋過了幾小時前修羅場的血腥氣。
看著跳得歡快的泉鐵牛三人,他被當成了村中的英雄,村民們將他們團團圍住,各種酒肉由村姑送到嘴邊。
吳思琪:原來,原來這場戰鬥,山匪輸了,全死;他們也輸了,差點全死;贏的是泉村的村民。
看著不遠處歡慶的盛會,吳思琪的眼睛發紅,眼中滿滿全是恨意,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手不自覺用力捏著,手中的鋤頭木柄捏碎了也不自知。
他們,他們踩著她吳思琪隊友的屍體上歡慶!
而那屍體,差一點就有她吳思琪的!吳思琪很想衝進村去,殺她個片甲不留。
不行,這種想法要不得,她不要做魔頭,家中父母還不知道在何方,她不要為這些不相干的人,擾亂了自己的心性。
吳思琪咬牙切齒的暗道:好!很好!村民們,你們給我深深的上了一課。
她的農場中有兩個飛虎爪,她不找草繩了,把那個自己網上買的飛虎爪的繩子給司空輝就好。
吳思琪以比來的速度,更快的飛回三座墳堆之處,看到只有一隻手臂的司空輝在一邊打坐。
看身影,像是什麼都不在乎,淡薄了一切。
吳思琪心中實在憋悶,她很難受很難受,靠近司空輝,有點壓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壓低自己的聲音問道:“你不恨嗎?”
“為何要恨,我們與他們的交易已經完成了,他們提供我們白飯,我們幫他們殺光山匪保護糧食。”司空輝的聲音還是雲淡風輕,聽不出有任何的不滿。
“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他們在歡慶,他們根本就沒有良心!”看著司空輝的樣子,吳思琪氣不打一處來,恨聲道。
“吳公子,他們保住了糧食,歡慶有錯嗎?”司空輝平靜的問向吳思琪。
公子你妹!吳思琪伸出手,指指泉村方向,又指指司空輝的右臂,再指指三座新墳,最後指著自己的心口。
用有點顫抖的聲音道:“他們……你……他們……我!我心中難受!憋悶得很!”
“你還年輕,這種事情經歷得太少,以後就會好的,我年輕時也像吳公子你現在一樣。”
她年輕,都2021年了,她都28了!奔三了!
不過聽這司空輝的話語,他是過來人,他的人生到底都經歷了些什麼,才能做到如此雲淡風輕。
不行,她要找心理醫生治療,不然,會憋出心理疾病的,現成的心理諮詢師,她要好好諮詢諮詢。
“司空公子,我想不通,我不怪山匪,我怪村民,他們所有的行為,都讓我生厭。”
“我可以理解你的心情。”
“三位公子失去了性命,司空公子失去了右臂,這些都是因為幫他們而造成的,他們卻在歡慶!他們連起碼的裝作悲傷都不做!”
“我與你的心情一樣,也看不慣他們的做法。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