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連嚇都沒有嚇她,她只是讓褚思思戴上藍真珍的面具讓她看了一眼,她怎麼可能死。
衛天佑覺得,韓柔死的真相,很多人都知道,就算衛天佑想瞞,也瞞不了多久。而昨天,幸好這姑娘跳的是民安橋,不然她就是第一個韓柔。
她帶著安慰的聲音響起:“自殺,從八樓女衛生間跳下而死。”
那韓柔是真的已經死了,吳思琪深吸一口氣,感覺身體的力量被人抽掉了一樣,整個人癱靠在沙發上。
是不是她今天去害死了她,她今天不去,是不是韓柔就不會死,至少今天不會死。
吳思琪喃喃地道:“為什麼?明明,明明她昨天還很好,今天為什麼要自殺?”
“可能,她今天遭到了與你以前差不多的待遇,她死前的十分鐘,自己更新了自己的個人社群主頁,都是她的不雅照,這會已經刪了;她是自己開的窗戶,自己跳下去的,她跳的時候,衛生間沒有人,她的同學都在教室裡,有監控證明。”
吳思琪緊皺眉頭,一種深深的無力感湧上心頭,她為什麼要捨不得隱身符,她為什麼要幫人完成這種該死的願望。
“衛公治,能不能請您告訴我,是誰說今天我在洗手間的?”
“那段時間洗手間除了死者,還有六個人的指紋,我們將她們都帶來問話了,除了褚思思,其餘五人都說在衛生間看到了你,她們不肯再說別的,她們家族的律師已經在來的路上了。”
“衛公治確認她們在衛生間看到了我?”
“測謊儀說是真言。”
“今早與衛公治一別,我一直沒有出門,測謊儀也說是真言,衛公治可以找她們確認一下,在衛生間真的看到的是我,沒有看錯。”
衛天佑也覺得有點自相矛盾,而藍真珍這邊的供詞是經過兩次確認了的,他從腰間拿出對講機,讓他的同事再次幫忙確定。
不一會就得到了確認,五名女學生,死活也不再多說一句話,也就是可以推測,她們看到的人以為是藍真珍,結果並不是。
吳思琪直直地看著衛天佑問道:“衛公治,韓柔在跳樓前,是不是曾經受到了暴力傷害?就如同我的身體一樣,沒有一處地方是好的?”
衛天佑沉重的點點頭道:“是的。”
不過,他沒有說,韓柔死前身上的各種慘狀。
“如果我報公治,並且作證,她們多次對我進行毆打,她們會受到什麼樣的處罰。”
從法醫的驗傷和衛天佑對藍真珍傷的猜測,衛天佑道:“她們打人是很有分寸的,人不會受傷,你輕傷可能都驗不出來,她們是未成年人,這點輕傷去少管所教育都到不了,她們可能會對你進行一點點的經濟補償。”
一種心涼的無力感,吳思琪問道:“那照片的事呢?”
“你的照片她們沒有發到網上,而且找不到她拍你照片的證據。韓柔的照片,是她自己的手機拍的,她的手機在化糞池中找到了,上面已經沒有任何有用的資訊。”
“我知道了,謝謝你。”
也就是說,即使證明韓柔死前被毆打,韓柔家人得到的也不過只是一丁點的經濟補償。她們有權有勢有律師,有可能一點錢的補償也沒有,可能韓柔的父母,還會被抱負。
吳思琪離開公治所時,1-6號,還在民安公治所,事情發展超出了她的意料。
“藍真珍,韓柔死的事情,你怎麼看?”
“遲早的事,她運氣不好。”
藍真珍怎麼看得這麼開,吳思琪問道:“為什麼這麼說?”
“精英階層本來就是人多資源少,還有我們這些貧民女孩使勁渾身解數,想要靠美色擠進精英階層,精英階層的人自然是不歡迎我們的。像我們這樣沒有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