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實是難得,在下好生佩服。”丁承飛微微一笑道:“高兄過獎。小弟拙技而已。”高嘯天心中早欲與他結交,見他不時看向小師妹,便道:“這位是在下的師妹蘇詩瑩,方才見了丁兄高超刀法,也是十分敬佩。”那小師妹蘇詩瑩臉上一紅,卻道:“素不相識,大師兄怎可隨便說出我的名字。再說,他掀掉我的頭巾,好生無禮,哪裡有什麼敬佩了。”嘴上雖這般說,一雙美目卻望向丁承飛。
丁承飛見她看著自己,竟不敢再看她,彎腰過去拾起地上的方巾,遞向蘇詩瑩,道:“方才是在下魯莽了,請蘇姑娘和高兄勿以為意,這塊方巾還給蘇姑娘吧。”那蘇詩瑩道:“都掉在地上了,哪裡還能要,你扔了吧。”丁承飛雙手伸在那裡,人家卻不理,好不尷尬,不由臉紅一下到了耳根。
高嘯天忙伸手接了道:“小師妹就愛玩笑,丁兄不必介意。方才我們追尋兩個賊人到了林中,卻不見了,丁兄在此練武,可曾見到?”
丁承飛忙收回手接道:“未曾見到,二位從北面而來,那裡左邊有條小路向東,想是從小路逃了。小弟尚有事在身,就此別過了。”高嘯天道:“與丁兄一見甚是投緣,此別不知後會何期,不知丁兄寓所何處,在下也好以圖再會。”
丁承飛未及答話,只聽身後有人叫道:“承飛哥哥,你……”
高嘯天見空地那頭跑過來一個妙齡女孩兒,頭上兩條小辮隨風擺動,衣著雖不華麗,卻有素雅之氣,高嘯天心念一閃。那女孩兒見丁承飛身旁有生人,後面的話便嚥了回去。丁承飛道:“小婉,你怎麼會來的?”
那妙齡女孩兒小婉走到丁承飛身邊,伸手在他耳旁耳語幾句。丁承飛點了點頭,對高嘯天拱拱手,說聲後會有期,轉身便和小婉去了。
高嘯天叫到:“丁兄若得空時,可到洛陽青龍鏢局,那時高嘯天還有小師妹,及眾師兄弟再與丁兄暢飲相敘。”
“得空定當造訪。”聲音遠遠傳來,已在數里之外。高嘯天嘆道:“只一句話的工夫就已到數里之外,迴音如此清楚,足見輕功內功都已遠勝於我等。那叫小婉的女孩兒莫非也會輕功,只怕比小師妹你還要略勝一籌呀。”
卻見小師妹蘇詩瑩撅著嘴道:“什麼小碗,大碗,我看不是什麼正經女孩兒。”高嘯天拍拍頭道:“你一說,我想起來了,那小婉看起來像是皇宮的宮女,難道丁承飛是宮中的禁衛,可禁衛怎麼會和後宮的宮女扯在一起。”
“大師兄別再想什麼宮女了,還要不要去追那兩個賊人呀?”
“當然要追,什麼大師兄想什麼宮女了,小師妹,你越說越不象話了。”
兩人往回走去,果見一條小路往東延伸。蘇詩瑩道:“耽擱了這一陣,只怕那老頭和矮子早就躲不見了。”高嘯天見天已近黃昏,對蘇詩瑩道:“小師妹,你先回高朋客棧和二師兄他們一起回洛陽,我再去找找看,不管找不找得到,十日內必回鏢局。”兩人分頭而去。
丁承飛和小婉一路進宮,行到九曲橋上,只見太監邵公公迎面過來道:“丁兄弟怎麼才回來,皇上、皇后和公主已經在御花園賞了一陣子花了。”
小婉道:“我先去找了公主,承飛哥哥,你一會快來呀,別讓公主等急了。”說罷向丁承飛一笑,晃著兩條小辮先行去了。丁承飛答應一聲,和邵公公一起往御花園去。這邵公公是皇上的近侍,年紀二十來歲,笑道:“好一聲承飛哥哥,叫的比蜜還甜呢,這小女娃十五六歲只怕也動了春心了,哈哈。”丁承飛道:“邵公公且別取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