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名字,枯木先是一愣,大腦也是瞬間將這個中年婦女與欣婷老師聯絡在一起。
但枯木並沒有詢問她與欣婷的關係。
太陽已經潛入地下,枯木也已經準備開始行動。
枯木告訴欣樂自己想要知道的線索,首先欣樂是非還記得生前和死亡之前的一些事。這些線索可以更好地幫助枯木推斷。
欣樂想了想,只能說出自己死亡之前的一些事,生前的一些事她是完全記不得的。
欣樂告訴枯木,她只記得那一天自己有一份工作,所以加班到很晚,學校是允許學生在學校過夜的走讀與住宿共存,但那晚卻一個人也沒有,走出自己的辦公室,外面完全是黑漆漆的一片,沒有任何人,漆黑之中她好像看到一個人影,豐富的閱歷告訴她,她怕是被什麼人給盯上啦,之後的事她只記得在校園裡與那個黑影交鋒,再多餘的事情她就想不起來啦。
“那你有記得你得罪過什麼人,或者得到過什麼東西嗎。”枯木追問。
“不清楚啊,自己完全就是學校家兩點一線的生活,是不可能得罪過什麼人的,至於得到什麼東西,我就更不清楚啦。”欣樂告訴枯木自己規律的生活軌跡。
根據欣樂的話,枯木難以得出恰當的結論。
“既沒有得罪過人,也沒有意外獲得任何東西,”枯木陷入思考,“難不成是因為兇手只是單純地一個變態殺人狂嗎,學校裡沒人所以對唯一在學校的冰靈老師下了手。”
枯木思考到這,否定地搖搖頭。
“學校只有冰靈老師一個人已經是一個疑點啦,完全不可以在疑點之上繼續推斷,即便可能那個疑點是正確的。”
線索少之又少,現在唯一確定的就是,冰靈老師確實是被他人所害這一個結果。
黑暗之下,月光顯得是那麼光亮,枯木站在這皎潔的月光下,定目沉思。
耳中不時傳來留在學校過夜學生的聲音。
枯木聽到這個聲音,聯想起欣樂說過的話。
“學校只有一人這種情況顯然是不可能的,但如果可以達到這種情況,需要怎麼做。”枯木坐在長椅上,開始假設。
“能不能使用類似傳送的手段,將全校的人傳送走。”
枯木兩手疊在一起,左手食指不斷點著右手的中指的末端,這是枯木思考的一個習慣。
“不行,那樣影響的人太多,反而會給後續的工作產生麻煩,排除。”
“看來必須知道,冰靈老師被害那天的日期,是個關鍵。”
結合思考,現在只有知道冰靈老師被害的那天日期才可以繼續追查下去。
枯木蹲下身子,用自己的右手有節奏地拍打著地面,欣樂看著枯木的動作也是明白,枯木在召喚什麼東西。
枯木正敲著,一個髒兮兮的腦袋從土裡鑽了出來,就像土地公一樣。
來的正是之前幫助枯木的乞丐,依舊是那個樣子毫不修繕的頭髮和灰不溜秋的臉,衣服也是破破爛爛的。
對於乞丐,枯木曾問過他的名字,他說他忘了,枯木也曾主動問過他有什麼遺願,乞丐不肯說,枯木也燒過衣服給他,可他卻以穿不慣為由謝絕啦,之後也不知是什麼原因,便經常出現在枯木身邊,估計也是難道遇見一個可以看見靈魂的人吧。
枯木告訴乞丐,讓他儘可能地去找埋在地裡的東西,尤其類似骨頭一般的東西,至於報酬,之後會給。
乞丐聽完枯木的話又一溜煙地跑啦。
欣樂看向枯木道“你還有靈魂幫手啊。”
枯木點點頭,回應道“今天的追查只能到這裡啦,可用的資訊太少。”
欣樂又說“你沒有做任何準備嗎。”
“誰讓我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