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了,你可以試一試。”一個高大的青年說。
白玉環上下打量了他幾眼,冷聲問:“你來幹什麼?也想吃幾掌嗎?”
那人說:“不,我想打你幾掌。”
白玉環從鼻孔裡噴出一股氣:“你也會想漂亮事,可惜世上沒有那麼多好事讓你們去做。”
“打架並不是好事,我也想打。但你入侵中律門,我就不能放過你,忠於門主是我的職責。”
白玉環“哈哈”地快笑起來:“看來你放屁也那麼動聽,可我不感興趣,我來中律門也不是打架的。”她無意掃了一眼那青年胸前的“乾”字。
“乾”做了一個手式,似乾卦的符號,擺好動手的架子。白玉環被逗笑了,用指頭向自己的胸前一指,說:“過來,動手呀!”
乾淡然一笑:“不,我等你先打。”
白玉環氣道:“別婆婆媽媽的,象個女人。你不行的,我先讓你動手,否則你沒機會了。”
乾仍然不動。白玉環沉不住氣了,欺身而上。一聲嬌喝,雙掌使全力劈了過去。乾似乎感到對方不好惹,頓時反擊過去,他也用了全力。“膨”地一聲,強烈無比的勁浪讓兩人各退了一步,兩人都驚駭了,被對方的功力驚住。白玉環料不到中律門會有這樣的人物,雖說他的功力不如張三丰的那麼深長。乾同樣驚奇一個女人竟能與他平分秋色,心中有些難過。他們八個人有千年的功力全是用藥物培出來的,她能有千年功力是從何而來呢?這個他弄不明白。他雖是藥物人,但卻不傻,腦袋與平常人無異。所不同的是,藥物人只知道忠於一個人。他們永遠不會背叛他們忠於的人,只要拋開這點,別的他們都能接受。這正是藥物人的可怕之處,也是他們的可悲之處。
白玉環兩眼盯視了乾一會兒,見他似乎不喜大動,估計他的輕功不會太佳,自己可利用這個優勢勝他。有了主意,她便馬上行動,身子如旋風似地一飄,就到了乾的一側。乾似乎沒看清她是怎麼過來的,心裡不由一驚,他反臂一掌擊去。白玉環到了他的背後,猛然間,白玉環的雙掌打到乾的後背上,乾“哼”了一聲,向前欺去幾步。
白玉環見沒有傷他,不由一愣,這傢伙骨已沉實,不好對付。她正思良策。從東邊又過三個青年,分別是:坤、震、巽。
白玉環見四個人要圍上她,頓知不妙,這幾個傢伙如鐵的一樣,被他們困住可不是好玩的。三十六計走為上,上他一回當吧。
她衝“四靈女”叫道:“快走!這裡以多為勝。我們不是對手。中律門不過如此!”
“四靈女”見她聲出人飛,四人連袂急走。
四個藥物人慾追,薛龍止住了他們:“別追了,她們沒那麼好抓的。”
白玉環出了中律門,見沒有人追來,站在山崗上不願離去。那小子不是東西,樣子挺惹人愛的,說話卻不算數,實在氣人。她看了一眼“四靈女”,說:“晚上我摸進去,非把那小子抓走不可,我要讓他知道我的厲害。”
“女王,那樣沒用的。中律門裡那麼多一樣的房子,你知道那小子往在哪裡呢?若中了他們的埋伏,那豈不壞了您的名頭嗎?”
白玉環輕輕地點了點頭:“你的話有理,可我卻咽不下這口氣,那小子太缺德。你們說,男人騙美麗的女人是不是不是東西?”
“當然了。天下哪有比我們的‘女王’更美的人呢。他不跟我們走是他沒福氣,不值得惋惜。”
白玉環心裡亂騰騰的,無話可說,以後再不相信男人的話。
薛龍吩咐眾人散開,會見父親。
薛不凡端坐一塊翠綠的玉上,兩眼盯著兒子進來。薛龍向父親行過禮,說:“那女人著實厲害,我看非父親不能降住她。”
薛不凡淡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