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佑軒身上見過那塊胎記,所以他就是佑軒,並非別人假冒。」所以這也是讓文念初很矛盾的地方,她感慨道:「或許,我真的對不起佑軒,原來年少的相知相許,如今也能煙消雲散。」
文念初人如其名,是位非常溫柔嫻靜的女子,她說話也總是輕輕柔柔,像一陣舒適的清風。
蕭瓊華又問:「那你瞭解秦澤嗎?」
「嗯?」文念初雖然不懂仙姑為什麼要問這個問題,但她還是答了:「我跟他接觸得並不多,秦澤性子古怪,不喜與人接觸,他從小喜歡練武,經常把自己弄得一身傷,秦伯父秦伯母為此經常責罵他。」
從清霜院出來後,蕭瓊華三人走在長廊上,廊外栽著斑竹,涼風婆娑,竹葉沙沙。
蕭明玉有些暴躁道:「說了那麼多,一點有用的訊息都沒有。」
「現在至少能證明,文念初與真正的秦佑軒是相愛的。」許知巧說。
「你們不覺得有一點點奇怪嗎?」蕭瓊華微微皺眉,「文念初方才說,秦佑軒以前曾親口告訴她,他胸口有一塊胎記,還說99zl他哥哥並沒有,這是他們唯一的區分。」
蕭明玉下意識接了句:「所以呢?」
下一秒,三人默契的對視。
「很有可能文念初那個時候見到的人並非秦佑軒,而是秦澤假扮的,他故意把這事透露給文念初。」蕭瓊華嘖嘖道:「指不定他早就起了冒充的打算,當初就在暗自佈局了。」
蕭明玉道:「那咱們接下來,是不是該把這個訊息透給他們?」
「許知巧,這事就交給你去辦。」蕭瓊華吩咐:「蕭明玉,你輕功不錯,文若雪就交給你了。」
「你讓我跟蹤她?」蕭明玉問:「她有什麼好跟蹤的?我瞧她是個好人。」
「小心駛得萬年船,萬一她表裡不一呢。」
蕭明玉點點頭,「行吧。」
僻靜的佛堂,某處休息的房間。
護院守在各個佛堂的出口,防止關在這的秦佑軒出去。
文若雪推開門,提著食盒走進屋。
秦佑軒的手腳被鐵鏈束著,限制了行動,看到身穿淺粉的倩影進來,他恍然間錯認成文念初。
文若雪把食盒放下,走到他身邊,指尖在他胸膛處流連,「姐夫,你剛剛把我認成誰了?是姐姐嗎?」
「你怎麼來了?」秦佑軒問。
「我來看你呀。」文若雪揪著他的衣襟,踮起腳尖,輕輕啄了啄他的唇瓣,語氣曖昧勾人:「你現在被妖邪附身,所有人都對你避之不及,只有我,對你是真心實意的。」
秦佑軒任由她在那擺弄輕薄自己,垂眸掃了眼文若雪妖媚的臉龐,說道:「那三個道姑有古怪,你注意下,別讓她們壞事。」
「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文若雪的手不斷下移,咬了咬他的喉結,「姐夫,你想我嗎?」
「你說呢?」
文若雪笑得愉悅,「那必然是想的。」
彼時,屋頂之上,一塊瓦片被挪動些許,陽光微微照進去,那抹空隙中出現一雙眼睛,正無聲的注視。
客棧,許知巧把最新得到的訊息告訴他們,幾人聽完,林釗縉問秦佑軒:「你以前有跟文念初說,自己胸口處有塊胎記嗎?」
「我胸口處沒有胎記。」秦佑軒解開衣裳給他們看。
「我的天,還真沒有!」
許知巧挪開視線,「看來冒充入贅這事,秦澤早有預謀,或許,就算當初你們秦家沒有沒落,秦澤依舊會想方設法迎娶文念初。」
文老爺要忙生意上的事,蕭瓊華沒機會跟他攀談,倒是在府中跟各個丫鬟小廝護院混熟了,從中瞭解了更多詳細的訊息。
不過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