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兩個人悄悄說話,那邊卻已經準備動手了。
御海波的一個小弟揮出拳頭的那一瞬間,已經想像到路斯爵被打得滿地打滾的模樣了,可就在這個瞬間,路斯爵手彷彿突然長出來一般,抓住了他的手腕,那麼輕輕一折——
「啊!!!我操!!!」
路斯爵終於能理解當初刀不利說的那句「太慢了」是什麼意思,並不是嘲諷,而是真的太慢了,他當初為什麼會被這樣的拳頭給打到身上的?
路斯爵一邊思考,一邊動了起來。
眾人看到路斯爵居然敢反抗紛紛上去七手八腳地朝路斯爵揮拳頭,可路斯爵靈活得彷彿一條泥鰍,他們這樣毫無章法地攻擊非但沒有給路斯爵造成半點傷害,反而還「誤傷」自己人!!
「你們幹什麼吃的?這麼多人打不過他一個菜雞?」
菜雞?路斯爵心想,自己之前可能真的是菜雞,但是難道自己一輩子是菜雞嗎?
曾經路斯爵覺得自己這輩子也就這樣了,可是現在他並不這樣認為。一拳揮過去,周圍的打手接二連三倒了四五個,路斯爵輕輕鬆鬆跳過他們倒在地上的身體,下一秒一拳頭揮到了御海波臉上。
御海波看到路斯爵跳過來的時候,整個大腦都在告訴自己快跑快跑,可是他的四肢不停使喚,根本就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路斯爵的拳頭揮舞過來。
「砰——」御海波被一拳打倒在地,路斯爵疑惑地看了看自己的拳頭,他曾經以為的噩夢,困境,絕望,原來也不過如此?輕輕一碰,就彷彿豆腐般碎了。
「你要幹什麼?!!你居然敢打我,你信不信我讓凡奇把你關一輩子?!!關到你死!!」
另一頭,風瀲若有所思:「原來他是刷了凡奇的好感度啊。」
奶不裳舔著棒棒糖,小聲說:「不然呢?你不會以為我們對這種人渣有什麼好感吧?」
確實,奶不裳她們看起來就不會喜歡御海波這種狐假虎威,欺軟怕硬的軟蛋。
風瀲突然伸手抓住悄悄起身的奶不裳:「我的辣條。」
奶不裳一臉痛心:「不會吧不會吧,七九你真的找我要辣條?人與人之間最基本的同情心呢?」
風瀲笑著從奶不裳的兜裡拿出一包辣條,撕開,遞了一根給奶不裳:「諾,我的同情心。」
奶不裳嚶地一聲跑了,風瀲笑眯眯地看著路斯爵朝自己這邊走過來。
「你在這很久啦?」路斯爵下意識地整理衣服,瞟到風瀲手裡開封的辣條,笑意深了幾分:「你不會是來看戲的吧?」
風瀲連連擺手:「沒有沒有,我只是路過,路過而已。」
說完,風瀲十分識趣地把辣條遞給路斯爵:「諾,請你吃辣條。」
說完也不管路斯爵到底想不想吃,把辣條往他手裡一塞,轉身就朝著牢房走去,路斯爵看著開封的辣條一樂:
「明天躲避球我們一起啊。」
風瀲背著身給路斯爵比了一個ok的手勢。
第二天晚上,和風瀲路斯爵對戰的人變成了劍不瘋和書不謝。
相較於刀不利那一對純粹的力量型,書不謝這一隊可謂是典型的預測型選手。
球無論往哪裡飛都彷彿在書不謝的計算之中,他永遠能夠在最刁鑽的角度出現截住球,一度在短短的一分鐘裡,球權易手了十幾次。
書不謝的球風瀲還是截的住的。
劍不瘋在外場看得抓心撓肝:「書不謝你行不行,不行就我去裡面!!」
書不謝慢條斯理地回:「我行不行不知道,你不行是真的不行。」
他已經看出來了,風瀲這段時間成長得十分迅速,沒有任何其他東西加持的情況下,已經不是他只使出三成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