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過,說是度遼將軍劉進伯的一支,時間久了,也不知是真是假。”
“哦?還有如此緣法,如此說來,咱們還是同枝咯?”
“哈哈哈哈,有緣法有緣法。”
去卑比劉賢稍大一點,加上前面有個小善緣,雙方都顯得熱絡。不過今天畢竟是剛入大陽第一天,不便多飲,兩人還是飲的剋制。
“劉將軍在益州打的順風順水,聯絡了不少羌豪,聽說買了不少羌馬。”
“是啊,說起這個就來氣,咱們成批次的買,說好了算我五萬錢一匹馬,咱荊交之地,砸鍋賣鐵給買了千匹,老哥您猜怎麼著。”劉賢橫咬了一口羊肉不忿道:“一接過來一看,特麼的確是戰馬,全特麼是老馬,給我氣壞了。”
劉賢的話半真半假,五萬錢一匹是真的,不過數量報少了,全是老馬也是說說。
“哈哈哈,他五萬錢一匹馬賣給你,能不給你老馬麼?“去卑開朗大笑道。
一匹標準的正當齡的戰馬,市面上的價格大概是二十萬錢,而且還是北面的價格,賣到南方更貴一些。由此可見當年的戰馬是多麼值錢,咱們在最開始的時候說過,一個戰士的月薪水也就5鬥糧,折下來500錢,可以說,古代的戰士們可能當一輩子兵也買不起一匹馬。
這兩年價格跌了些,因為到處打仗,馬匹也納入管制,買方市場受到影響。加上羌蠻馬多,又是成批次的賣,不保證質量,所以劉賢買的時候比較便宜。
“十萬錢一匹,保證都是高頭大馬,一批最少給你五百匹。”劉去卑比劃了個五的手勢,繼續道:“怎麼樣,反正你現在也佔著南陽,咱們有線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