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上午接戰到劉焉軍詐敗,再到迎龍峽設伏。從高翔陣斬吳蘭逆轉局勢,最後王威遠來收尾,這場仗打了足有5個時辰不到。
劉賢開始在迎龍峽南側峽口設營,這個峽口的西面背山,東面倒是無山。採用了徐庶的意見,將文聘和王威本部散出去戒嚴,同時扼住迎龍峽北面峽口,應該可保營寨無虞。
命令全軍收攏人馬不許在追擊劉焉殘兵,清點好人數在來主帳彙報。畢竟天色已經晚了,在追下去自己人迷路了就更麻煩了。
自己則和郭嘉徐庶辛毗在帳中覆盤,王威的事情,是郭嘉和劉賢單獨商量的,誰都沒有說,這讓徐庶和辛毗有些訝異。不過沒辦法,前文表了,用計的關鍵是資訊差。雖然徐庶辛毗肯定不會洩露軍機,但是為防有心人,還是減少知情人數為好。
他拍了拍徐庶辛毗,回到主座,卸了鎧甲,接過軍士們遞過來的清水給自己拾掇了一番。又讓軍士換了清水讓徐庶也收拾收拾,開口道:“都沒有受傷吧?“
得到三人肯定的回答,又解開了自己的內襯。只見劉賢背部到腰側有一道口子,不過是皮外傷,應該是武器撞擊鎧甲造成的擦傷。因為時間的原因,血已經結痂和內襯連在一起了。
劉賢一邊小心翼翼的在軍士的幫助下撕開內襯,一邊問道:“汝等觀之今日戰果如何?”
“以嘉沿途所見,劉焉軍少說也戰死這個數。”他伸出手掌,比了個八的手勢,繼續道:“至於沿途傷、逃、俘者,以嘉之見,江州最少損兵兩萬。”
劉賢點點頭,心想郭嘉跟著劉雙一路走上來,估計出來的數值應該還算可信。手上猛一用力,將黏在一起的最後一角撕開:“嘶哈”。
“沒事吧主公,可需要傳喚軍醫?”辛毗關心道。
“無妨,只是擦傷。元直今日戰果如何?”
“額,僥倖殺了幾人,還是主公勇猛。”徐庶語氣不鹹不淡的拍了個小馬屁。實在是劉賢把話頭說到這了,擺明了就是求誇誇,方才拱手道。
“哈哈哈,不過是在典韋戟下僥倖取了幾個人頭,安敢當此謬讚啊。”劉賢大為開心,連手上發抖的動作也減弱幾分。猶自開心道:“奉孝,我親眼所見元直手刃數人,再看看你的底子,還得加油啊。”
郭嘉翻了個白眼,不就是在典戰車後面撿了幾個人頭麼,我上我也行。
“佐治,江州如何啊?”
“江州大開城門,廣納潰兵,幾位將軍都想要乘機破城,被文將軍攔下來了。”
“恩,劉焉軍中仍有可戰之兵,江州故意做此姿態。無論是否設有伏兵,都不必再犯險。將士們也都辛苦一天了,抓緊造飯設寨,做好營防,能休息就抓緊休息。”
“主公所見,老成持重,應當如此。”辛毗領了命令出了大帳。
不少時,有軍士稟報高翔求見,劉賢聽得是高翔,披了大氅出門去迎高翔。一見到高翔,徑直拉著高翔的雙手往營帳內走,口中道:“高將軍直接入帳便是,何須通報。今日若非高將軍勇猛,我險些要折在這迎龍峽了。”
只是他越走越不對勁,營帳中點有燃器火炬,逐漸看清高翔雙目猩紅,似乎是哭過的。“高將軍,這是何故?”劉賢不解道,今天高翔論功不在沙摩柯之下,為什麼突然這樣。
“主公,馮習馮將軍戰死了。”
“啊?何時之事,為何我到現在才知道?”劉賢怒道。
“是我讓將士們瞞著的,擔心軍心受到影響。”高翔跪地,不住磕頭。
劉賢扶起高翔,緊緊握住高翔的手道:“高將軍可曾看到是何人殺了我的愛將。”
高翔將手中布袋擲於地道:“馮將軍一時不察,為劉焉賊將吳蘭所圍殺。餘部見馮將軍身死,盡皆用命,配合我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