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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復掌交趾士威彥 總理七郡黃漢升

沒過幾日,士燮就領了士壹和士匡兩人來到廣信。劉賢出城十里相迎,士燮準備了荊條,本來準備搞負荊請罪那一套的,沒想到劉賢在城外十里就等著了,一時沒有準備。

兩人在車架前看著準備的荊條,皆是放聲大笑。迎著士燮進城,進了郡守府劉賢道:“士郡守為國苦守東南門,這麼多年,辛苦了。”

“既食君祿,當為君分憂,何來辛苦一說。倒是劉蕩寇,年紀輕輕,就蒙受天恩,秩比兩千,讓我感嘆虛活三十載啊。”

“天子之恩,賢一日不敢忘。”劉賢同時向北方拱手又道:“士郡守可是祖籍蒼梧廣信?料想也有多年未歸了吧?今日得了此機會,還請士郡守多盤桓幾日。史郡守這幾日身體不適,我當代史郡守招待一二。”

“非也,吾祖籍魯國汶陽人士,先祖為避賊莽動亂,後遷至交州,而來已有兩百餘年了。不過老朽當年確實於廣信長大,此來也有四十載也。廣信百姓安居樂業,全賴史蒼梧之功,前面聽聞史郡守有恙,吾還遣人問詢。不曾想這兩日已經嚴重至此,讓人感慨啊。”

兩人緊著閒聊,就是不提正事兒,直到劉賢要安排晚宴,為士燮接風。士燮才張口道:“前番與劉蕩寇為敵,是老朽有眼不識泰山。如今將我弟弟與侄兒偕來,請求劉蕩寇寬恕。如劉蕩寇所見,燮是帶著荊條的。燮自知罪孽深重,不敢求生,只求劉蕩寇能為我保得身後之事,燮這邊有禮了。”

說罷,領著兩人納頭就拜。劉賢連忙從案前搶出,扶住幾人道:“士郡守,過去的事,就讓他過去了。既然士郡守已經有了主意,不願在讓家族弟兄代領各郡,就按照前面所表就是了。”

“至於請罪之說,賢與士郡守同秩兩千石,安敢僭越。士郡守不責我攻訐之實,已令賢羞愧。請士郡守替天子繼續鎮守交趾,也替子義做好保蠻安漢之責,賢,先行謝過。”

這就算是談妥了,士燮放棄諸郡,只保留自己當初發家的交趾,劉賢也承諾保全士家。大家在大方向上已經達成一致了,其他細節就讓下面人去談好了。

劉賢重新組織了晚宴,請士燮三人入宴。劉賢其實想到了得交州比較簡單,但是沒有想到這麼簡單。但是事實就是這麼簡單,甚至在劉賢這裡已經算是很難了。在未穿越的情況下,步騭只領了千餘人,就全盤接手了士燮治下的交州七郡,哪裡像劉賢這樣麻煩。

士燮在歷史上的結局也很不錯,活到九十多歲才自然死亡。只是他的子侄輩,因為不滿孫權將交趾郡守交由他人,起兵謀反,被孫權盡數誅殺。倒是士匡這一支,因為配合騙殺士燮子侄,最後保全自身,得以善終。

接下來,劉賢將基本情況修書告知了劉度,又說了幾個他覺得合適的人來做剩下四郡的郡守。推薦了黃忠暫時總督交州諸郡,交州之事兒基本就告一段落了。

這裡也是有深意的,劉賢對四郡郡守,只是說了名字,沒有提具體安排。意思就是把這個權利交給劉度,但是對黃忠總督交州諸郡是連名帶姓加職務一起說了,就是明確表示黃忠的總督交州的必須性。

其實細數劉度與劉賢帳下,張松才無疑是最為合適總督交州的。一來張松有底子,當年是從一路走到巴西郡守的,在郡治治理上有基礎。二來張松算不上荊南黨,也不是荊北的南郡和南陽郡的,而是孤身從益州投靠而來,讓一個在集團中沒有政治基礎的人來做高管,既是一種制衡,也是讓其行事少了很多顧忌。

最重要的是交州本來就是為了攻訐益州做準備的,劉賢到時候肯定是要從巴東進益州作為主力的。而作為熟稔益州的張松,在設想中,如果能作為一支偏師,以奇兵兵出益州州治蜀郡綿竹,那麼張松總督交州的必然性就非常高了。

但是要知道,張松在劉焉那裡是一個死人,如果突然張